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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总结一下。你得去干那些重要的问题。我反对全部是运气,但是我承认是有不少运气的成分。我赞成巴斯德的“运气光顾有准备之士”的说法。我极力主张我过去所为,如多年以来坚持的星期五下午“大想法时间”,只有大想法—-意思是我投入10%的时间试图去搞懂本领域更大的问题,比如什么重要和什么不重要。我早些时候发现我相信“此”却一整周时间都奔着“彼”方向忙乎。这的确有点滑稽。如果我真正相信作用点在 “这”,为什么我往“那”去?我要不就得改变我的目标,要不就得调整行动。所以,我改变我做的事并且向认为重要的方向迈进。就这么简单。
现在你也许要告诉我,你还没有能力支配你干的那些事。当然,当你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难。但一旦你获得了适当的成功,就会有更多的人前来要求结果,比你能提供的要多的时候,你就有了一些选择的权力了,但不是全部。我来告诉你相关的一个故事,这还与“开导”你的老板的主题有关。
我有一个老板,叫Schelkunff,它过去和现在都是我的好朋友。有军队的人来求助我,要求周五出答案。嗯,我已经决定把我的计算机资源为一组科学家所用,用于精炼数据。我正沉浸于短的、小的、重要的问题。这个军队的人却要我在周五提交结果。我说:“不行。我会在星期一给你结果。” 他就跑到我的老 板Schelkunoff那里。Schelkunoff说:“你必须给他干这活。他必须周五要结果。” 我问他:“为什么我也得如此呢?” 他说:“你必须!” 我说:“行。Sergei,但是你得坐在你的办公室一直到周五最后一班班车,盯着那伙计,看着他走出门去。”我在周五下午很晚拿出了结果,给了那军队的人。我然后走到Schelkunoff的办公室坐下。当那人出门的时候,我说:“你看, Schelkunoff,这伙计手里什么也没拿。我可是把结果 给他了啊。”星期一一早Schelkunoff把他叫来,对他说:“你周末过来干活了吗?”我能听到好像磨磨唧唧的,那伙计试图搞清楚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他本该周末到,没有最好别说有。所以他说他没来。从那以后 Schelkunoff总说:“你设定了你的最后期限,但那也没准(you can change them)。”
一次教训就足以开导我的老板明白为什么我不愿把探索性的研究放在一边儿去搞什么华而不实的事,为什么我能判断不去做那些抢占所有设施的没劲的事。我宁肯用这希望设备去为一个小事进行大运算。
再说一遍,早年我的“运算”能力受到限制,因为在我的领域里,“数学家对机器无用处”的结论显而易见。每次我都得告诉其他领域里的科学家们,当他们抱怨:“我没法干,我没有计算机(mechine)。” 我跟他们说:“去告诉你们的副总裁:Hamming需要更多的计算机资源(computing capacity)。”
(谢谢网友此处 猪头简加注“Computing Capacity是指“计算能力”,并不是更多的计算机。个人电脑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的产物,在此以前,所有的计算机都是大家伙,通常不会仅仅 由一个人使用。如果谁需要运行程序或者处理数据的话,就把自己的程序打成穿孔纸带,弄到计算机里面去,利用“分时系统”来处理。我估计,Hamming这个请求其实是指“ 我需要更多的计算资源”。这种说法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很难理解了”。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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