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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工作之余思考些民主方面的事情,也无什么收获,或者说很沮丧。原本想利用假期到外地开会,借机可以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顺道看看以前的老师和朋友,怎奈母亲最近生病,只好作罢。这么些年了,我的计划好象总没有如期实现过?恍然记得我的一位诗人朋友曾写过一首诗歌的名字很有趣:我的到来只是为了证明这个世界是错的。很是佩服他的勇气和自信,我是没有这个自信的。记得在课堂上曾对学生们讲:真/假、对/错(正确/错误,这是比较正规的说法)、适当/不适当,在这样的认识链条上,我们习惯了采取无限倒退的模式。问题是最后我们要倒退到哪里去?我们还有没有底线?在这种转换中我们是否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困难?从形而上到形而下,很多人都是很从容地转身,没有任何内疚与不安。我们把一切退却与放弃都看成是一种适者生存的必要演练。问题是没有底线的生存是否还叫生存?或者用一个哲学化的术语来说,在这个退却过程中意义是否丢失了?如果原本就没有意义也就谈不上丢失与否,或许这正是某种荒诞的意义获得之秘籍。最近在网上又看到了那只打不死的伪老虎仍在兴风作浪,突然有了想大笑几声的渴望。当权力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真理的时候,真理该怎么办?似乎有多种可能性。我不愿意推测它的诸多可能结果。在内心深处还是想起了一个同样的场景,1521年,痛苦的马丁.路德艰难地说出:做有违于良心的事,这即不安全,也不明智。我就站在这里——我没有别的选择。上帝帮助我。阿门!很多时候,我总在想:马丁.路德至少是幸运的,因为还有一个上帝可以帮助他。而谁又能帮助我们呢?我们该站在哪里?当真理可以被各种形式的权力任意侮辱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个行动的后果是什么?也无法推测这个行动潜在的代价到底有多大。那个悲剧王子哈姆雷特至少还有一个可选择的命题来安抚那些无聊的日子: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那么我们到底该站在哪里呢?在没有路标的情况下,当选择只是一扇装饰的门扉或者海报上女人的口红时,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吗?如果没有,这种大张旗鼓的虚构的选择就是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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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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