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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突击队”到“敢死队”——与
李 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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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所谓的体制内对体制外的打压,一个常见的解释就是“利益分配说”,尤其是深得马克思观点影响的中国尤其爱用这个解释一切,虽然有些俗气,但也不无道理。不过实话实说,即便有这种担忧,也是杞人忧天而已,国内很少有学者能够直接影响国内资源的分配,能够分得一杯羹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这就决定了与体制外的分歧不是利益,而是平等与公平。平等与公平与承认有关,在科学界承认永远是硬通货,当承认机制被垄断的时候,不满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就是我所谓的“中国科学界在为承认而斗争”的实质所在。
综上,我个人倾向于认为,从突击队、尖刀连、雇佣军再到未来的战神,有一个阶段是不能回避的,既然大家都是吃青春饭的,那么在我们考虑成为突击队员的时候,其实已经在内心签署了一份契约,即在内心中,我们首先把自己当作敢死队员,然后按照买家出价的情况在选择突击队、尖刀连与雇佣军的身份,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的科学家也是一种职业,没有什么神秘的?做科学也许最大的乐趣在于,即能活得有尊严,又能获得社会的承认,在这个过程中还能把自己的爱好与兴趣发挥到淋漓尽致。从而让自己与历史有了某些不经意的关联,问这个世界上还有哪种冒险行为有这般收益的?所以当敢死队员也是值得的。
下午还有事,赶紧吃点面条,先说到这里,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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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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