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水科院听了一场报告，主讲人是钱正英院士。报告的学理价值自不必言了，更打动我的是钱院士穿插其间的一点感慨。

回顾中国水利工程的发展历史，钱院士直言不讳地对自己当水利部长时的某些思路进行了反思，认为有不当之处。这一点让我很感动。

或许是我太悲观了，我想没有多少领导会对自己曾经决策失误的地方加以反省，并能坦言出来，以作前车之鉴。绝大多数都是拼命要证明自己的脑袋可以替代所有人的脑袋，自己比别人都聪明。

以一个人的脑袋妄想替代所有人的脑袋，我想，这是中国人聪明却不能将聪明发挥出来的根本原因。而这种情况却在越演越烈，尤其是市场化所难以触及的地方，例如大学和研究所，例如行政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