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给同学推荐一些英文的教材和文献。对于生命科学领域和医学专业的同学，我认为他们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早点接触英文的教材和文献是比较有用的。我常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条件允许、课时足够的话，我宁愿推荐学生选用外文的教材。可是有些同学会有心理上的顾虑：英文教材能不能看懂？会不会很难？引用某同学的话：看起来打脑壳（四川话，头疼费脑筋的意思）。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之所以不去做某件事情，往往是自己预先判定自己做不到，真要一步一步去做，就会发现未必有自己想象中困难。这也许就像那个经典的故事：大象认为自己无法挣脱它从小已经习惯的小锁链，我们心目中对于自己的判断也许也在无形中限制了自己。或者在这些情况下，可以鼓励学生和自己去追求更高的目标，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