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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总有许多东西是与生命有关的,然而这些与生命有关的东西往往又是无法言说的。这方面常见的词汇有爱情、幸福、公平、永恒等,对于其中的许多问题我愿意采取回避的做法,不是矜持,而是我说不清楚。比如什么是爱情?这世间有爱情吗?这些都是我无法说清楚的。但是,对于真实的生命来说,对这些问题又必须有某种判断,否则将很麻烦。那么抛开前者,我愿意清理一下有关幸福、欲望与上帝之城的一些思考。
很麻烦的是如何界定幸福,按照我的理解,幸福就是快乐的程度。因此能够带来快乐的东西仿佛也能够带来幸福,这点总感觉可疑。问题转换为什么是快乐?这样说来,快乐是心情愉悦的程度。不想把问题复杂化,那么直接思考:幸福与欲望的满足的关系。人的欲望有很多、权力、金钱、名誉、宝马、香车、女人等,这些东西都与人的欲望有关,是否可以说,如果得到了这些东西就一定变得很幸福,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历史上提供了许多反例,换言之,得到这些东西的人也可能并不幸福。欲望的无限繁多,导致幸福的满足象烟花一样很快消散,如此出现了很难摆脱的怪圈:官要做到多大才是大?钱要多到什么程度才满足?基督教哲学家圣奥古斯丁(354-430)的有些说法还是很有意思的。他认为:在肉体的快乐中寻求幸福是愚蠢的,肉体的欲望是邪恶的,对肉欲的依恋是罪恶。而且他认为,道德和精神的完善不可能由人自身的努力而达到,而必须依靠上帝对其罪恶的宽恕。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他把世界分为上帝之城和世界之城。对于奥古斯丁的说法,我不能完全同意,完全的禁欲主义是不人道的,这也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个主题,再者,我不承认人类有原罪。所以,对于他的上帝之城,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冷漠的悲观世界。那么作为生活在世界之城的我们又当如何呢?从禁欲主义到佛教的色-空理论。无非是强调克制个人的欲望,韦伯也认为清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的复兴有某些关系。我的态度是适当克制是对的,但不应该采取虚无化的做法,毕竟欲望还有一种积极建设功能,没有了欲望,前进的动力就会少许多。合理的做法应该是把欲望分为不同的等级:有恒长的事物与流变的事物,对于流变的事物的热爱要有限度,然后把精神转向恒长之物,这样就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欲望的建设功能。
在沟壑的边上,我看到了阡陌纵横。经过这里与停留这里与生命无关!生如夏花,死如秋叶指涉了反抗绝望的两种生命姿态!无他、无我,天地洪荒!
2006/7/21日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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