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侃科学与哲学、信仰的关系
我们外在的肉身处在一个到处充满了物质以及因为对物质的掠夺而充斥着矛盾的环境里。我们内在的心灵又在时时产生着诸多的困惑,它们不断地搅挠着我们,使我们不能安宁于纵然物质丰富的环境里。
闭起眼,我们听到的声音来自心灵;睁开眼,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物质世界。我们生活在物质与心灵交融的世界里。
一个腰缠万贯的人,注定他比穷人掌管支配着更多的物质;可他也会常因为经营之苦,守财之累,有着诸多心灵的苦恼。
一个清灵如水的人,他注定比庸者享有更多心灵的静谧与精神的富有;可他却也要为家糊口而奔波操劳,若是过于淡漠于对物质的追逐,怕只有淡出这尘世一条路了。
-----------所以,人是苦的。
如何可以取一个适中的位置,使我可以在享受心灵安宁的同时,又可免于物质困顿之忧?使我可以幸福愉快地生活?
这个问题来源于科学,也来源于哲学或是信仰。
科学告诉我们:以客观的眼光来洞悉世界; 以客观的手段去探索世界; 以严密的逻辑来解释世界。
哲学与信仰告诉我们:用辩证的、慈悲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包括这个世界里的人与事。
它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至少表面上在我看来是这样)诠释着这个本是完整的世界。它们有时是那样地矛盾,不得不让人们在此两者之间驻足观望,无以取舍。科学的进步,给人们带来了生活诸多的方便;却也成了一个高倍数的放大镜,使人们极易因为一点儿微小的杂念,因着行为个体可以动用的物质数量远远大于物质困乏时期,而成倍地放大了灾难性的结果。
一个小小的例子:发发在物质困乏时期爱美女,只是心里想想就罢了,不会产生很多问题; 而现在发发爱起美女来,完全可以动用声、光、电这些资源,借助于远程通讯设施、甚或飞机,来与他的美女约会。所有这些因科技而产生的便利条件为他的狂念助长了波澜,同时也为国家的经济发展“拉动了内需”,带动经济迅速地“泡沫式”增长,贡献出发发同志作为一个好公民应尽的一份力量。(发发看了不要哭噢,温总理要跟你握手时发兄一定不要抖!)
科学是中性的,它是人类探索未知的工具与手段。它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为它没有灵性。
说到这里,我们便可以知晓:控制这个世界的,不是科学,是人。
--------这就异常麻烦了。
人是复杂的,人是有思想,有欲望,有感情的万物之灵。高兴了,他或许会合理地利用科学; 假若他是无知的,从而在自然面前他便是无畏的,而他又掌握了十足的科学技术知识,面对着不会说话不会哭泣不会呼叫的自然(或是他听不懂来自自然的呼喊与哭泣),是否他的行为就极易演变为肆无忌惮?他便成了一个“魔鬼”。用胡主席的话说,叫“瞎折腾”。
有时,我看着那雄浑的山脉因为人类的征服而断臂少脊,我的心在抽泣; 看着外婆家那本是布满沙石的清流溪水已因为人们对沙的挖掘而成为黄泥汤而叹息;因少回父亲的老家,而刚从同事那里听说老家莱州的地下水已经因为人们对自然的开采而污染,不可以再喝了。我痛恨人们的贪婪。也深深地为科学而皱眉。科学啊,你被人类的贪婪利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如果说,科学是人类征服自然的手段,那科学越是发达,越需要掌控科学的人类具有高度的道德水准。人类行进在科技高速发展的轨道上,正如高速路上驾驶员需要思想高度集中,专一一样,略一偏离开正道,便是“失之毫离,谬以千里”。
以上,就是我心中哲学、信仰与科学的关系。我把哲学与信仰放在一起说事儿了。当然,它们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硬要我将此二者归为一个概念,我会把哲学放下,选择信仰。
而你若要我在科学与信仰面前择其一,我则是先选择信仰(哲学就当成是对信仰进行系统研究的体系吧),后选择科学。最好可以让我两个都选。这样,我可以用信仰愉悦我的心灵,用科学使我过一个相对温饱的生活。
说个笑话,你或许不认可,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的看法:黄道婆是科学家,李时珍是科学家,青霉素的发现者弗来明是科学家。
他们提供给人类的是人类真正需要的东西。其实,人类可以幸福的生活,需要的真的不多。一点儿温饱,与头脑里真正的智慧。说到这里,才归到我的正题上。
呵呵。
另见:
周可真先生一文【为生活的快乐而追求自制的生活------中国古典哲学的核心价值】
武夷山先生一文【杂谈自制力】
刘立先生一文 【让科学可信又可爱】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4 20:12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