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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秧鸡无辜 —— 暖冬秧鸡考察记
(An Innocent Water Rail Overwintering in Urumqi)
这几天一只西方秧鸡(Rallus aquaticus),在乌鲁木齐水磨河出现了,鸟友们都非常高兴。
但是一直不下雪(暖冬),秧鸡非常活跃。被摄影者们追赶,或飞或跑,很快就不见了。
关于这只秧鸡,比较合适的旧名称应该是“普通秧鸡”,意思是常见的广泛分布的秧鸡。
原来如此。但是,总有好事者,非要整出个“西方”或者“东方”。有的时候非常尴尬了。
例如,西方鹌鹑(Coturnix coturnix),对应整出了个“东洋”鹌鹑(Coturnix japonica)。
懂英文或者拉丁名的就知道,这个“东洋”是指什么。就现在的形势,有一点伤害刺痛民族感情。
还有传统国画中的丹顶鹤(拉丁学名:Grus japonensis),我们一直想作为“国鸟”推出。学名却是“日本鹤”!
年底了,怪鸟多,一些“怪人”也会不时地冒泡,各种牛鬼蛇神都会出来兴风作浪(见照片)。
前两年有学者质疑“西域山鹛”的名称,因涉嫌三十六国禁忌,干脆叫“新疆山鹛”就很好。
类似的情况,还不少呢。除了“西方”或“西域”,还有冠以“欧”什么的,如欧鸽、欧斑鸠、欧夜鹰、欧金翅、欧亚鵟、欧亚鸲、欧柳莺、欧乌鸫等。
神马东西,西化欧化,如出一辙。让人恶心,无所适从。
还是发送一些秧鸡照片,来纾解心中的无限苦闷吧!

西方秧鸡,简称“西秧鸡”(Rallus aquaticus),尾巴上翘,在乌鲁木齐水磨河边出现了(马鸣 摄)

水磨河,或水磨沟,乌鲁木齐市东部的一条景观河,曾经的水墨色(纺织厂污染)。经过治理,焕然一新(马鸣 摄)

在水磨沟,最多的是绿头鸭。唯一的一只秧鸡,也相安无事(马鸣 摄)

秧鸡不是鸡,西方秧鸡别殃及无辜。探讨中文名称,不是针对文字狱,无奈而无语(马鸣 摄)

“双鸡”下水,暖冬惬意。前西秧鸡,后黑水鸡。差一点就混淆了这两种鸡,其实都不是“鸡”(马鸣 摄)

各种环境下的西秧鸡,左上角是在冰面上(蔡金虎 摄),大部分在雪地或草地上(马鸣 摄),而在冬天,几张飞版就比较罕见(杨飞飞 摄)

鸡形目中真正的鸡 —— 环颈雉,也在水磨河边徘徊。前面说过,秧鸡或水鸡,都不是鸡。那么它们是什么呢,是隶属于鹤形目秧鸡科的种类(马鸣 摄)

西方秧鸡,妄想食鱼(韩新 摄)

麻雀,还是最多见的鸟,冬日在城市里平添了一点生机(马鸣 摄)

特别致谢:蔡金虎、杨飞飞、夏咏、刘晓建、红薰衣草、老豆、张鑫等,他们大部分是新疆观鸟会的会员(马鸣 摄)

西方秧鸡,一种涉禽,溪中散步,优哉游哉(杨飞飞 摄)

不同于绿头鸭,秧鸡经常上岸,翘着尾巴,在草地或灌丛中穿梭或歇息(马鸣 摄)

我们知道,鸡形目的种类被列入“陆禽”,通常不会下水,这也是二者的区别(马鸣 摄)

西方秧鸡,水陆两栖,外形像鸡,却不是鸡(马鸣 摄)

秧鸡与绿头鸭。冬季水磨河,水温8-11°C,上游是温泉(马鸣 摄)

西方秧鸡(涉禽),与绿头鸭(游禽),在一起游泳,好像也不违和(马鸣 摄)

秧鸡下水还是最安全的,一上到岸,就会面临各种威胁(马鸣 摄)

切磋拍摄技艺,在水磨河,长枪短炮,每天都有观鸟爱好者,或者业余摄影师聚集(马鸣 摄)

仔细看秧鸡的大爪子,是不是有点儿不一样?特别适合于在浮萍上行走,水陆两栖(马鸣 摄)

萍水相逢,不亦说乎(马鸣 摄)

在水一方,鸡鸭和谐(马鸣 摄)

水草泛绿,西方秧鸡,通常罕见,鬼鬼祟祟。原因是其行为,平时不太露面,深藏于芦苇丛里(马鸣 摄)

雪地秧鸡,快速奔跑,拍摄不易(马鸣 摄)

觅食苔绿,普通秧鸡(马鸣 摄)

西方秧鸡可能会在草丛或灌丛里过夜(马鸣 摄)

西方秧鸡,只有在暖洋洋的冬季,才会在水上停留(马鸣 摄)

普通秧鸡难得在雪地上散步,我在很近的距离拍摄到它奔跑(马鸣 摄)

跳水冠军,西方秧鸡,奋不顾身,冲向激流(杨飞飞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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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致谢(Acknowledgements):
在寒风瑟瑟中通风报信者,蔡金虎、杨飞飞、夏咏、刘晓建、红薰衣草、老豆、张鑫 等,他们大部分是新疆观鸟会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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