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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参加人大哲学主办,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北京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国社科重大项目“现代技术治理理论问题研究”课题组联合承办的“AI创新的冲击、挑战与应对学术论坛”,感受颇多,收获颇多。
(此处图片上传失败)
现在有很多想法不知写在哪,发在哪。
大早起来,脑海出现科学网博客,一顿操作,用了近20分钟才找回密码,重新设置密码,进入博客。
希望科学网能够登录傻瓜一点。找回密码可以傻瓜一点。操作能够傻瓜点。
在人工智能的时代,我们的基本技能好像越来越需要无底线的便捷、容易、不费脑子、节俭理性、节约脑力等等,一句话,傻瓜一点的人脑,存在于这个无限智能化的新时代吗。
其实每次找回密码的过程都让人心烦和抓狂。每次翻看10多年前互联网替我的记忆,给我的私人记忆库储存的那么好的一些时代的印记,就会惊讶,哇塞,当年我会这样表达吗。当年我敢这样直抒胸臆吗,当年我竟然写下这样的文字。
真的挺好的,当我忘记了自己的很多过往,互联网帮我们一五一十的记录着,真的非常感激。
拿到刘永谋教授的这本新书,还没有仔细拜读,但是,一个念头冒出来,就是,我们中国学者尤其是新一代少壮派的学者为什么不出自己的全球畅销书呢,如果已经有人在做这个工作,为什么我们自己没有意识到,即使意识到了我们也不敢去声张,即使声张了也不敢去大肆的对标那已经受到社会认可甚至吹捧过度的一些国外出版物呢。
如果永谋教授不怪罪、不抵触的话,我真的希望他近年的几本著作大抵是可以也是完全可能对标以色列人的三部曲,甚至KK的三部曲的哈。
我也毫不犹豫在研讨会上,第一时间真诚的表达自己的这个感受,冒着阿谀奉承的极大风险,冒着得罪很多有同等抱负的其他作者的隐患,先入为主地为自己的学科发展的青壮派领军人物给出简单粗暴的欣赏和崇拜。
在体制内的圈子这20年,眼看着60后,50后的学者近来纷纷开展全新的人生境界(大椿先生都感叹自己垂垂老矣,心有伤之哀之),退出职场的这个大舞台,70后的学者好像一直没有正式登上属于自己的那个舞台,即使登上了那个舞台,似乎也没有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即使有幸找到自己的那个位置,似乎也远离中心,更遑论站在光芒万丈的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用永谋教授的一句话:70后漫长的谢幕。还没开始就要谢幕,还没走到聚光灯下就要黯然退场,还没疯狂就垂垂老矣。不甘心。
所以,我看到刘永谋教授这20年(博士毕业后正式进入学术共同体的职场事业20年哈)一路走来的历程,从青椒到成为青椒的导师,从职场求职者到百份博士简历的定夺者,从韬光养晦 酝酿跟随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爆发期。我真心的感受到我们70后这一代人文学者的艰辛、隐忍、不懈的进取和追求。那么我为何还会去证明这种认可、赞美的合法性合理性呢。
因为,我们一直都缺乏对自己的赞美,对同行的赞美,尤其是社科学者之间更是有文人相亲的嫌疑,如果你真诚的大肆赞美,反而感觉有些什么东西被颠倒了,被打破了。这里似乎内在出现了一个传统范式的颠覆哈。人文知识分子本来就应该在被普遍边缘化的现实存在中互相报团取暖,一个是科技化时代对哲学现实工作的不可回避的漠视、忽略,一个是人文学者对自己的职业自证和业界认可的更加艰辛的付出,更加稀缺的获得。其三是人文知识分子对自己的更加严苛的对标和自我要求。其四是70后这一最中间最过度的年代。我们一直习惯被引领,一直习惯被安排,被教导,一直习惯于自我设限,然后忽有一日,导师变成了自己,过度期终于荣登正统。似乎,我们的时代刚刚开启,80后90后甚至00后,意气风发、卷天卷地的卷到我们前面了。70后漫长的谢幕就此同感戳中本就不太强大的小心灵啦哈。
不知所云,没有套路,不写八股,所以我还是纵容自己的随意表达。
(只能上推荐图片哈,会议图片太大,以后有时间上传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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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4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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