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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谈这么深奥的问题纯属偶然。周末下午拉萨尔闷热无比,小朋友随田老师在室外写生,我带了一本梁晓声劝人读书的书,坐在公园的凉亭跟田老师闲聊,不经意间涉及到了时光易逝这个话题,引来知识渊博的田老师关于时间的一个有趣的,充满美学的观点:时间本无所谓有无,想的多了,时间就觉得长;忙起来无暇顾及时间,那时间也就过的快。
是啊,时间是什么?小时候我们被教育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这不就是长大了公司里说的时间就是金钱?尽管拿钱来衡量时间俗了一点,没有夫子说的“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那般高大上,但实质是相同的。而且时间的价值是变动的,所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也是这个道理。梁晓声有个散文“时间是上帝”,说的是需要敬畏时间,我想和我前面说的也是异曲同工吧。作为一个理工男,我对时间的思索比田老师的艺术化,梁老师的文学化,多了一些量化思考。高端的如霍金的“时间简史”咱们就不谈了,物理里的测不准原理(ΔdΔt=常数,也就是位置和时间的测量不能鱼和熊掌兼得)经常用来解释谱学里的峰宽化。这是我熟悉的,不妨用来支持一下田老师的时间观。吸收谱的峰宽和电子受激状态的寿命有关,时间长为尖峰,易于区分和解释,短则为宽峰,不容易作为一个特征峰。我觉得好像和田老师的时间观有唱和之意,您认为呢。
不管时间是什么,我们都要在时光流逝中享受生活。“我不焦急,但也不拖拉,只要一步接一步往前走,总会到的(引自“一个人的朝圣”)。
2024-08-05 于拉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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