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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11日,Science在线发表了我(第一通讯作者,第二通讯只是挂名)和朋友们合作的文章“Recovered Tibetan antelope at risk again”。
2015年,我跟随硕士导师去青藏高原可可西里地区进行野外科考,在那里经过了难忘的一夜。科考路上,藏野驴和藏羚羊矫健的身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2017年06月15日,在宜老师的指导下,借助团队开发的无人机图像分析系统,我们在《草业科学》上发表了《基于无人机的青藏高原鼠兔潜在栖息地环境初步研究》一文,迄今已有35次引用。
2018年11月15日,我来法国农业科学院与索邦大学,课题中有三个小方向,其中一个子课题是研究土壤动物对草地管理模式的响应,尤以蚯蚓为主要研究对象。
2019年07月-08月,法国遭遇了罕见的热浪袭击。宿舍的朋友胡博士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高温下,蜜蜂喜欢来我们的房间寻找食物,我有几个想法,请相关领域(蜜蜂养殖和取食策略)的朋友联系我。
2019年08月08日,我在微信朋友圈转发了绿发会《俞祁浩 | 卓乃湖人工干预十分必要且重要,四点建议保护“水塔”》,并评论“中国可可西里卓乃湖,盐湖扩张,外溢风险,影响青藏铁路和公路,影响藏羚羊种群繁衍等,代表人物:天水师范,刘宝康老师;中国科学院寒旱所,谢昌卫老师,屈建军老师,俞祁浩老师等”。
基于以上的经历和自己的思考,我认为由于气候变化或者极端气候条件所导致的生境变化,可能会影响野生动物的生存环境。更进一步,可可西里卓乃湖地区一直是藏羚羊重要的“产房”之一,因此卓乃湖地区生境条件的变化可能会显著影响藏羚羊的生存。尤以2011年9月卓乃湖自然坝的溃决为甚,相关的报道请见《可可西里告急!青藏公路告急!》。
根据以上的思路,同时由于当时我正在写一篇关于非洲刚果地区桉树对土壤有机质影响的研究论文,因此我找了一个善于英文写作的校友。我的计划是合作写一篇小文章(letter)投给Science,所以我把想法托盘而出。随后的合作很顺利,加州伯克利专门从事野生动物保护的博士生David J kurz以及从事藏羚羊保护工作的Wenjing Xu为这篇文章增色不少,主要贡献在于生态保护理论以及地道的美式英语表达。
但是,生态环境学者在期刊上发表文章并不能直接驱动卓乃湖地区生态环境的好转。这篇博文希望可以为此作出一点贡献。
五年之后,再来评论。
最近,我发现这篇文章被描述为遥感所牛铮老师团队所做,其实是错误的。这篇文章牛铮团队只是参与,没有贡献i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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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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