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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泻在出差中,严格算起来,应该是工伤。
第一天,乘头班飞机,按惯例到机场早餐,这样时间可控,而且早走车少。临出发前测了体重,前面八天三地的出差,体重居然增加了3.8kg。让我很沮丧。早餐吃得多少有些节制,当然也不算太节制,毕竟是早餐而且前一天晚上只吃一只桃子。吃到后来有些觉得饱了,当时有些奇怪,这个量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当时也没有太在意。飞机平飞后,又有一餐,虽然时间略有些近,但我觉得可以当午餐吃。主食只是碗面,吃到后来又有腹胀的感觉,当时觉得很不应该。
家庭医生承袭了母亲的《伤病追因溯源》优良传统。后来让我反思到底是什么吃坏了。线索非常有限。机场的早餐,色拉似乎不无可疑之处。与其它休息室的纯蔬菜色拉不太,有肉丁和奶酪块。我不喜欢吃奶酪,因此都挑出来没有吃,但有时候难免也吃进去些。水果也比较可疑,西瓜似乎不是很新鲜,但肯定没有到坏了的程度。飞机上的“午餐”更无懈可击,最后的甜点我不喜欢,但非常小,我还是吃了。
下午开始腹泻。那种完全不成型的水泻。奇怪的是,似乎仍可以憋住。学校洗手间只有蹲便,长时间蹲着已经不太习惯,年轻时可以在蹲便上看书。有心理压力,有些感觉就去。那是当天往返的出差,换洗衣服都没有带。总算是处理妥当各种事情,准备返程。机场路上要近一小时,有些紧张。设法分散注意力,与同事通电话讨论他答辩事宜,后来听听欧洲历史。平安无事地到了机场。机场有坐便器,可以安心排泄。当时精力尚好,还去打印行程单包括其它航空公司的。安检后,到休闲室,再次排泄,座便条件也更好些。这次时间比较紧,起身就去登机。登机后没有喝冷的饮品,而且放弃了晚餐了,只要杯热茶。还是去了次洗手间,可以不去,但有心理压力。就在即将开始着陆洗手间要在十分钟后关闭的广播之后,突然恶心,我第一反应是准备废品袋。但随后决定去洗手间。以最快速度冲进去,刚刚来得及掀起大便的垫圈,还来不及锁上门,就狂吐不止。吐得如此剧烈,少许喷到马桶外面。吐了一次,意犹未尽,接着又是一次,少了不少,但也有东西。第三次就没有什么东西了。我用洗手水漱漱口,出来跟空姐说抱歉,可能需要打扫后才能再用。坐下后,空姐问我是不是喝些水,我说加些茶。但飞机马上开始降落,茶已经撤掉了,给我杯加了柠檬的温水。呕吐后感觉大好,以至于我上出租前没有去卫生间。
回家后还是马上前去卫生间。然后喝了碗几乎没有米的米汤。洗澡后开了电脑,处理些事情,然后睡觉,当时刚过11点。然后12点起来一次,两点又起来一次,刚躺下有心理压力,再起来一次。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自然醒,开了电脑,处理些前一天的遗漏,然后去学校。在办公室还是不断去卫生间。非常奇怪,什么都没有吃,但一直需要排泄。我只是喝些水。上午处理了预定的各种事情。下午本来有4节课,但有门课因为选的学生少没有开,这样只有两节课。为保险,课间还去次洗手间。第二节课时肚子很难受,也分不清楚是不是饿。原来准备坚壁清野,控制饮食,但腹泻未见显著好转,而且有些吓人的是,大便呈现黑色。因此改变策略,开始进食,稀饭加咸鸭蛋。
第三天,居家恢复,除了出去两趟手机送修和取回。仍然稀饭加咸鸭蛋,少吃多餐,吃了四顿。每顿一小碗稀饭半个咸鸭蛋。后两顿开始加青菜,切成碎末。水泻渐渐变稠,仍不成形,似乎颜色也变浅,但仍呈现黑色。
第一天腹泻伴随低烧,体温37.3°C。考虑新冠侵袭胃肠道的可能性,进行了抗原检测,阴性。后来不再低烧,都在37°C以下,没有继续检测抗原。体重倒是骤减。第三天下午,不记录的体重测量,只有80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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