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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济说:“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季羡林说:“人类之所以能够进步,永远不停地向前迈进,靠的就是能读书又能写书的本领。”读书和写作,对于年近半百的我也会有自己的感悟。虽然未能成名成器,但还是做了些努力的。
先说读书。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但我算是比较幸运的。父亲是1962年的高中毕业生,父亲的父亲没读过书,父亲的爷爷是秀才(外公也是秀才),再往前追溯,好几代人都是“读书人”。我小时候,实际是没啥书可读的,家里有几本书,还多是我根本就读不懂的《资本论》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人的选集之类。家里的居住条件亦很窘迫,一家六口人,厨房、卧室(两间)是分散三处的。厨房真的是“风雨飘摇”,遇到下大雨,不敢久留。卧室是常年黑咕隆咚的,起初窗户真的是“巴掌大”,后来改造了一下。1989年租了一间房,一方面是堆放木料(准备盖房子,但种种原因,一直未盖),一方面成了我的卧室(还不是我“独享”,我二哥及我的一位表哥先后共享过)。我的求学之路算是经历了坎坷的,初中复读1年、高中复读2年,最为幸运的是父母供我读书的信念坚定,一定要让我通过读书改变命运(“跳农门”)。我的身板,实际上也确实不大适合务农,一些农活我是真的“奈不何”,大学毕业时我的体重才106斤。那时,务农主要是靠肩挑背扛,手上有劲,腿脚勤快。读书的时间,实际是很有限的。也算是“亦耕亦读”,力所能及的农活、家务活需要分担一些。我的小学、初中阶段是在农村上的,家里用的是煤油灯(偶尔用蜡烛);高中阶段是在县城上(租住校外),用的是15瓦或25瓦的白炽灯泡(印象中没用过台灯),条件实在有限。读书读书,读的多是“应试”书,课外书非常少,即时有也没工夫读。我的幸运之处,算是沾父亲的光,父亲从我上小学一年级开始调到“中心小学”做教导主任,父亲的办公室有一些报纸、小人书,我读过一点。上大学期间,图书馆是常去的,读课外书读的也不算多。工作之后,似乎也没有大把时间读书。近年,我倒是很想多读点书,有的是书读,可惜的是,读书时间一长,眼睛是实在受不了。
再说写作。也是受父亲影响,我是从小学四年级(10岁)开始写日记,自此之后可以说是未间断过(2005年之后,算是以博客代替日记了)。写的水平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一直在笔耕。小学参加县里的作文比赛得过一次“鼓励奖”,奖品是一个有吸铁石的文具盒,这对我还真是一种“鼓励”。初中也参加过一次学校组织的作文比赛,得过一次三等奖,那个奖是我初中复读那一年得的,对我重塑信心是大有帮助的。高中阶段,校刊采用了我的一则稿件,我的文字首次变成铅字,当时是无比喜悦与激动的。大学阶段,我有幸做了三年(大二到大四)校报学生记者、学生编辑,给我提供了宝贵的平台与舞台。大学期间,《南风窗》曾经选刊了我写的两则小幽默,给了我40元稿费,这对我来说是“丰厚”的物质奖赏,那时一天的生活费为6元。大学期间,拼命读、拼命写。疯狂的事是写过小说投稿,十多万字。单单是一笔一划写字就需要大把时间,投稿还至少得一式两份,一份投出去,一份做底稿。我已忘了我投过几次,写的是啥。只记得写的过程还是很艰辛的,真的是朝思暮想、搜肠刮肚、废寝忘食……写的东西要得到认可是不容易的,要有基础(比如学养、经历、阅历),还要有技巧(比如文笔)。大学期间,还做过一件疯狂的事情是毕业论文投稿,投过几家,没能得到发表的机会,但因毕业论文开发的“校报管理信息系统”有两家高校是实际采用了的。而且我正式发表论文算是2000年开始的(《现代图书情报技术》年刊)。此后较长一段时间,学术期刊、图书、报纸等载体,出现我的作品频率算是比较高的。也许与我的经历有关,我的写作算是比较受欢迎的。近期发现,我出版的书也有盗版书(至少是未曾经过我同意),而且质量还真不错。
读书、写作,二者是密切相关的、相辅相成的。读好书、写好作,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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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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