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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做事做学问
按照一位硕导的说法,人可以分为可交/不可交之人。
如果一个人不可交,这样的人品格、道德水平在平均海平面以下。在道德尺度上,其高度为副值,这样的人,稍微有些辨别能力的,都会“敬畏”而远之。其窃据高位时,不做合乎天理良心的事情,其下台时后,更会门庭冷落,那些奉承他的得到他极度信任的小人们,也会远离他的。这样的人,得到高位,破坏作用更大。比如,虽然作为艺术家赵佶是杰出的,其绘画作品在拍卖行以天文数字论;但是,作为一个大单位的主要负责人,此公的确不太合格。他的爱好除了所谓艺术,就是陪李师师聊天。他琢磨的不是如何把单位搞好,如何提高单位的凝聚力,而是以自己的好恶,由着性子胡来。有人造反了,他不从自己身上找漏洞,反而(连老施同志也在“水边”替他辩解)怪自己手下的人,没有把事情摆平;耽误了他和师师喝茶、听音乐、谈论高雅的艺术。
假如赵佶晚出世若干年,笔者乐意为其点播许志安的歌曲如下:
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想着你的脸 空虚的脸
麻木的走在 崩溃边缘
我需要可以 流泪的花园
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
最心爱的情人 却伤害我最深
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女人天真的眼神 藏着冷酷的针
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哦 软弱的灵魂 已陷入太深
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 藏在心中加温
爱情充满残忍 我却太认真
爱 一层层 被撕裂
哦 软弱的灵魂 已陷入太深
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早已冷却的吻 藏在心中加温
爱情充满残忍 我却太认真
我 一层层 被摧毁 被爱摧毁
我来不及 找到出口
(我 一层层 被摧毁 狠不下心
向黑夜 说再见)
说再见
老赵,他以为自己与小李(师师)是千古绝唱呢!此人倒是千古了,绝唱可能还不够高度或者水准或者分量。
相反,一个人的能力、水平、资历有衔、没有这样那样闪光的头衔,但只要他光明磊落、公正无私,疾恶如仇,敢于和假丑恶分道扬镳,就是可以交往的人。他也许没有佩带博士伦,没有任何职位,没有高深的学位,没有象样的学历,头顶没有令人眩目的光环,但是,只要他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人,勤奋地专注地做事情,做对集体有意义的事情,而且对有真正学问的人仰慕、靠近或者有心也潜心思考、琢磨、研究,那么他就是可以交往的人。
可不可交,区别人的一个尺度。与这个人的地位、名头、职务、光环等关联系数不大,如果在道德、思想、品质方面,他比著名的“窗口”系统漏洞还多。这样的人,其价值的极限是趋向于0,或者两个连写的鼾睡的0的,符号为负。
做事,也有不同的方法。有些滑头,喜欢做表面文章,喜欢把别人的功劳拦截过来,把自己的过失谦让给他人。这样的人眼明手快,见风使舵,八面玲珑,深得其同类的称赞。但是,其做事不塌实、不细致、不认真,经不起检查和推敲。因为他们做事不是“就事论事”,而是以做事情为幌子,捞取不成比例的个人资本。其付出远远小于获得,其对事情、事业的“贡献”非他人可比,这样的做,是做秀,是表演不是真正的做事。我不称赞!
做学问,有真下工夫的;有投机取巧的。后者,既想出人头地,又不愿意查文献、梳理、思考、创新,甚至连文字录入都懒得做,除了文章的署名是自己的,其他都是别人的,这样的人出了名,也不会香的。因为一世纪成功的骗子(即使披着学术、学问的外衣)不多。小混混,还达不到杰出“虚构行家”的水准。因为出道不久,门道摸得不清晰,总有些漏洞、破绽,让学术“警察”一就准,方舟子无须亲自出面的,其学生的学生就可以逮。在学术、学问圈,这样的新秀是有的,他们不愿意下工夫做学问,却妄想取得与自己不匹配的名声和地位。他们会失望的,或者他们已经失望。
做学问。假如不是真正的喜欢、爱好、痴迷,的确比做官难,获利不比经商客观,抛头露面的机会少于演员。做学问没有做官的暴光率,没有权贵的一言九鼎,没有商人的富有,没有演员的光鲜。其铁杆粉丝不会高于海选即被淘汰的五音不全的歌坛候补“超女(男)”。但是,在地球村(将来也许还有月亮村),的确有做学问废寝忘食的人,有“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人,有以探索未知的科学、技术、文学、艺术领域为乐趣、为追求、为目标的人,有名副其实的学者在,这样做学问、搞创新、生产知识就对得起“学人”的称号,对得起学者的称号,让人发自内心的敬仰、佩服、称赞以及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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