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一座小城,现在越发出落得精致。曾经居住的人囗不少已经搬离,譬如我,21年前离开了,便极少过来了。
每一次过来,总感觉是座“空城”,清静得很,有点像欧洲的小城。当然,整体上还没有欧洲城镇的雅静。
记得前两年春节,到访离小城不远的东方山寺,忽然感觉那儿的洁净,已然同欧洲的教堂相差无几了。
这些年,回到小城,来去匆忙,很少真正静下心来观赏,只是似曾相识,却又陌生。
其实,离开它,我又没走多远,可总觉是两重世界:或许这儿代表着过去与回忆,我现在生活的地方代表着现在和未来。
我的心到底有多大呢?当年第一次横跨亚欧大陆,觉得那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两年,南至三亚,西至阿拉山口,都觉得太偏了,远离了中心。
而实际上,我时常仰望星空,觉得那最遥远的星座,可能才是我的故乡——我属于宇宙空间。
但现在,我坐在这座小城的小山上,不再眺望出生的那个小山村,尽待偏西的阳光照射在我脸上,却是为何?
山上的旧阁越来越陈旧了,底座的栏杆还是当年的青石,只是青苔显露得更多,更为自然了。
生活告诉我,看着眼前孩童的嬉闹,听着林间老人的歌唱,还有偶尔路过的行人,这方天地仍然充满活力。
母亲在山脚等我,我得下去了。
2021年2月15日下午3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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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部电影两“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