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将寒假拉伸到劳动节，生活中所有的环节都要进行调整甚至得完全颠覆之前的认知。本来是比较拒绝网络上的交流，我更喜欢人与人的面对面的沟通，但是疫情生生地把云端时代推到了我们面前，没有任何回绝的理由或者借口。

2月份研究生考试的成绩出来后，有不少对我们组研究方向感兴趣的同学发邮件联系我。我也像往年一样一一回复他们，让他们在复试期间到我办公室来详谈。其时，国内的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我们很乐观地以为，即使开学的时间受到了些影响，3月底的研究生复试应该会如期进行的。到3月底才发现，更大的雷是埋在国外的。境外输入的病例成为主导，而作为中国对外开放和交流前沿的上海市更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开学变得遥遥无期，研究生复试更是找不到影子。

4月下旬我们终于收到了研究生复试的准确消息，内容很简单也有点怪咖，今年情况特殊，一切都在云端进行。招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见不到考生的情况，莫非得乱点鸳鸯谱了？前面开展的网课、网络组会、网络讨论等等迫使我了解了各种网络会议平台，从中选择了一个适合这种场景的方法，至少应该做到让考生们更多地了解我们的工作，排除掉他们盲目选择的可能性。考虑到五一假期里大家应该是呆在家里的，便在腾讯会议中预约了5月4日下午的一个时间段，将会议号通过邮件发送给这些同学。腾讯会议开始时，同学们齐刷刷地出现在会议间，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通过屏幕共享的方式用PPT展示模式比较详细地阐述了我们组研究工作的内容。其后，我又邀请了所有在研的学生进入会议，而我则离开会议，让他们之间也能有充分而又自由的交流（后来听考生们说，这段时间的会议的确非常自由，只是主题变成了研究生们在未来的师弟师妹们前面聊天侃大山了~~~）。

5月16日我们学院组织的云端面试进行了一整天，学生和面试专家都处在非常紧张的状态，好在网络速度给力，基本没出啥差错，这一个环节的完善程度倒和往年差不了多少。最后的环节是师生互选，没见过学生的面便要去选择学生？总是让人感觉不踏实。于是我再次通过邮件方式将自己的钉钉号发给考生同学，留出一整天的时间请他们通过钉钉联系我并和我进行视频讨论。经过上次腾讯会议后，有几位同学另谋高就，想是当初发邮件时也是有点盲目。饶是如此，和我加钉钉好友的同学依然不少，话多的学生能和我聊二三十分钟，话少的也差不多能说十来分钟。周日一整天都泡在电脑面前了，连平素的跑步活动也缩减了很多。不过，能和未来的学生们达成一致也不枉这段时间的辛苦。

云端招生时代，感谢二马家的腾讯会议和钉钉，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师生无法面对面讨论的遗憾。话说回来，我还是更喜欢传统的交流方式。不论以后网络有多么发达，到研究生招生乃至指导层面，我们还是需要面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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