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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期间,咱宅家每晚上都喝点高度白酒以实施内部“消毒”。若喝酒不超过三杯(约2两),一般是阅读名著、听听音乐、看看大片、处理邮件、审阅基金本子;若过了三杯,或许是“三杯不过岗”的缘故,思维就会活跃冒出些想法想写点东东。这不,昨天白天思考某科学问题,想的脑瓜子生疼仍一筹莫展,感觉有些累晚上喝酒过三了,于是就有了这篇博文。
闲话就此打住,开张正题。
我们知道牛顿,是因为F=ma; 我们知道爱因斯坦,是因为E=mc2;我们知道居里夫人,是因为发现元素钋和镭;我们知道门捷列夫,是因为元素周期表;我们知道魏格纳,是因为大陆漂移说;……。
尽管这些科学巨匠已作古,但因为其做出的伟大贡献仍被人们铭记心中而万古流芳。人们只记住了TA们的代表性成果,几乎无人关注成果发表在哪里、是以什么方式(论文、著作、书信等)发表的。
现代人如此崇拜科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杰出科学家做出的惠及全人类的发现和发明,其把人类对世界的认知推进到全新的维度,其让人类生活更加美好。
长期以来,我国奉行“SCI至上”的科研导向,把顶刊论文视为 “重大突破性成果”、“里程碑式成果”。一旦某科研院所发表了顶刊论文就立马开足马力宣传,以让人们被动关注。更有甚者,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论文没那么重要,但为了个人的荣耀,争取大众关注,或者为了职位升迁、获得个人利益和科研资助,仍然说这是重大突破【1】。试想,若这些“成果”都是正确且价值重大的杰作,诺奖评审委员会得忙的头昏脑涨,都不知道把奖颁给谁了。解铃还找系铃人,顶刊编辑如何看待呢?《Nature》总编辑 菲利普·坎贝尔【2】说:“纵观科学史,许多最有用的高引论文,并不是发表在《Nature》或其他在选择上更挑剔的期刊,诸如《Science》或《Cell》。如果问问科学家们,他们最引以为傲的研究发表在哪里,他们回答的往往是其他一些不太知名、不太被引用的期刊。” 《Nature》资深编辑亨利·吉【3】在讨论科学的易错性时曾说:“我们在《Nature》上发表的一切都是错的。我们发表的所有东西,都只是对现实的近似,将来肯定有人会作出更好的东西。如果我们在《Nature》上发的都是绝对正确的话,我们很快就没工作了,很快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发现了。”此外,2018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得主本庶佑【4】说:“媒体经常报道某个观点来自《Nature》或是《Science》,但是我认为《Nature》、《Science》这些杂志上的观点9成是不正确的,10年过后就会知道只有1成是真的。”
由此看出,顶刊论文不能与顶级成果划等号【5】。在我看来,不管成果发表在哪里、以什么方式发表,能经得住实践或时间考验且能推动实质性科技进步的成果才是造福人类的卓越成果,其历久弥新、绵延不绝。
科学家的能力在于创造力,科学家的价值在于成果创新性及其意义。科学家应不忘“创新”之初心,为人类社会发展奉献更多、更高创新性的卓越成果,为子孙后代留下念想,乃为正途。
我们知道科学史,是大师铸就;我们知道是金子,迟早会发光;我们知道是沙子,自然会沉入海底。
参考
【1】蒲慕明:为什么科研成果报道会有“浮夸风”?
https://new.qq.com/omn/20200301/20200301A07Z6F00.html
【2】《自然》资深编辑:“《自然》上发表的一切都是错的。”
http://www.sohu.com/a/132871246_652708
【3】《自然》总编辑:改变科研评估规则,现在是时候了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7/5/377413.shtm?id=377413
【4】日本诺奖得主本庶佑:《自然》《科学》上的观点有九成不正确,唯有好奇心永存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19522706278485906&wfr=spider&for=pc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75926-11962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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