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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范洪义
量子力学的实验和理论发展到今天,物理学家普遍接受了测量和被测物互相牵制。但爱因斯坦也并不完全接受测量对于客体的影响,他也曾困惑地问过同行,没有人注视的情形下,月亮是否存在呢?
我觉得明清交际时代的王船山的语录也许能解答爱因斯坦的疑虑,他写道:“物非待我也,我见为待而物遂待也。执我为物之待而我碍,执物以为待我而物亦碍”。
不才我对这段话的理解是:物并不依赖于我,但是如果我认为物对我有依赖,那么物就依赖我了。如果让我作物的依赖,那么我就成了妨碍;如果以为物依赖我,那么,物便是我感官的外延,从而妨碍了我对物的认知。
爱因斯坦未看月亮时,此月亮与爱翁同归于寂;爱翁既来赏月时,则此月光的皎洁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月光不在他的心外。
比王船山早的王阳明与朋友议论看花也是如此说,他不能被后人以一位简单的唯心论者而鄙之。据我看,他还有一切惯性系等价的思想呢!
如,有人问:“格物于动处用功否?”
阳明先生曰:“格物无间动静,静亦物也。孟子谓‘必有事焉’,是动静皆有事。”
说明他把所有惯性系,不论动与静,视为同一。超前伽利略。
读者诸公,千万别以为在下是望文生义哦。王氏(阳明和船山)都是很睿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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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19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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