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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师走了。一下子将我的思绪拉回到23年前的长春。
知道宋老师是大四毕设时,好友留校到他所在的实验室,从他那里知道宋老师学术何等的厉害,是超塑性领域的权威。从此后我开始关注宋老师,关注他的研究领域和研究成果。
大学毕业那年的暑假我没有回家,在导师实验室开始了自己的研究生生活。刚入师门,有较多闲暇去读一些和自己研究方向无关的书籍和论文。假期中有幸与好友同居一室,因此上有了深入了解宋老师的机会。好友在宋老师的指导下读了一些哲学和数理的书籍,引起我对研究的深入思考。通过读宋老师的论文,知道了什么是超塑性,什么是唯象理论,懂得了数学在研究中的作用,为宋老师的深厚的数理基础所折服。我一直想知道他的学术思路,为此跑遍长春各大图书馆,自认为找到了宋老师的研究脉络,并在好友那里得到了宋老师的认可。这一过程虽无任何研究创造的价值,但对初涉研究的我受益匪浅。
导师和宋老师都是河北老乡和民盟盟员,从导师那里了解了许多宋老师的轶事,知道了他“宋瘸子”的绰号和怒斥校领导的英勇故事,知道了他的“右派”经历和“右派”婚姻,更多的是了解了他独特的研究思路和桀骜不驯的性格。
真正和宋老师亲密接触是导师项目的中期鉴定,我作为项目组的秘书,与宋老师有了一段时间的单独交流,发现他不仅在超塑性领域方面有些深厚的学术造诣,并且对社会、历史等问题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离开长春后再也没见过宋老师,但从同学或朋友那里陆陆续续得到一些宋老师的信息,进军高铁领域了,生病了,康复工作了……,直到昨天,同学在班级群里发的信息才知道宋老师已驾鹤西行。
可惜不能回长春亲临吊唁,特撰此文,以此纪念曾对我学术启蒙有着重要影响的宋玉泉院士。
王军波 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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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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