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时空不是绝对的，相对时空有更广阔的含义。不同的认知层次有不同的时空对应。人们不应该将所有的现象实体归于某一时空描述，或者用一种时空的性质去否定另一种时空的存在。

【解释】古代公孙龙有关于石头和白马的学问。

用手去摸石头，一瞬间可以得到坚；用眼睛去看石头，一瞬间可以得到石头的白。白和坚可以说是现象实体。手的感知，这属于一个时空；眼睛去看属于另外一个时空。假如一个人分别只有一种感官，两个人必定会争吵不休，如同爱因斯坦和波尔那样争论一辈子。谁也无法说服谁，谁也无法否定谁。虽然相对论、量子理论都属于现象时空的产物，但是两者观测的角度不同，也无法简单地统一。

眼睛去看马的一瞬间，可以生成白马，白马是现象实体。而马为自在实体，现象实体并非自在实体，所以公孙龙说白马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