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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爷,本姓孙,提龙跨虎手捻针。孙思邈,医术高,三十二岁入唐朝。一针治好娘娘病,两针扎好龙一条。万岁爷一见龙心喜,亲身赐他大黄袍。”
孙思邈为隋唐五代名医之一,我国境内陕西省铜川市药王故里设有药王山、药王祠、药王墓纪念这位声名卓著的名医。他的传闻轶事颇多,南唐《续仙传》[1]说他是京华兆原(现陕西省铜川县耀州区)人,七岁就学,每天能朗读一千个字,年纪稍长后善于谈论老庄。一天,孙思邈出门散步看到别人捉住一条小青蛇要杀,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衣服赎出小蛇,还给包扎了才放走。一个多月后,该病人化成人请他到家里玩耍三日,家中城郭门厅自不必说,还复得药方三十首。试遍药方,每首都有回春之功,孙思邈便用之来济世救人。如今,孙思邈故里祠堂前供奉着孙氏的塑像——像两旁一边站着一个侍童,一个手捧药包,另一个捧药钵,像右前下方伏着一只虎的塑像。据说孙思邈山居时,驮药的驴在外面被老虎吃掉。他用符召来虎群,找出吃掉驴的老虎。这只老虎便自愿伴随孙思邈,为他驮药[2]。传闻他死后月余,容貌如初。送入棺木中,只剩衣衾。甚至死后三五八十年托梦给唐明皇李隆基求雄黄,请成都一僧到自己居处诵经[3]。
中国通史一般从北京西南周口店的山洞里开始,大约四、五十万年前,被命名为“中国猿人北京种”(或叫“北京人”)的猿人已经超过了一般动物的阶段,也脱离了人类的婴儿时期。他们在周口店的山洞里选取砾石或石英、打击成为有棱角的石片,当作武器或生产工具;居住在石灰岩的山洞里,用木柴燃火,烧烤食物。此后,人们在中国境内度过了漫长的旧石器、中石器和新石器时代,根据地下有限的史料,则热火朝天地在河南渑池县仰韶村和河南安阳县后冈地方留下了仰韶文化、在黑龙江省昂昂溪,热河省赤峰县,内蒙古自治区的海拉尔和林西县以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三道岭子等地方留下了细石器文化、在赤峰遗址和河北省张家口遗址留下了仰韶与细石器两系统的混合文化、在中国南部广大地区留下了南方文化。这些中国远古居民互相征伐,让历史越过传说和神话的推测、经过夏商两朝,东西两周,秦汉到达隋统一时期。
公元五七八年,周武帝死,其子周宣帝继位。周宣帝昏狂暴虐,屠杀宗室和大臣。颁布《刑经圣制》,用法苛刻。外自朝士,内至宫女,人人恐怖,不保朝夕,周宣帝本人却在两年后病死了。
公元五八O年,周宣帝病死,子周静帝继位,年方八岁。就在周宣帝临死时,一群关西士人合谋引隋文帝的父亲杨忠入宫辅政。
公元五八一年,隋文帝灭周,建立隋朝[4]。
“药王”孙思邈,据说就生于这个赵州(今河北赵县)洨河安济桥修造的朝代的第一年。
孙思邈于公元六八二年逝世,史学家、医学家、药学家及有关科技工作者对该记载也达成一致[5]。如果生于公元五八一年,那么他一共活了一百零一年。不过根据《孙思邈评传》,药王的生辰还有其它玄乎的说法。
人类到底能活多少年?
古有彭祖云“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换个例子,这里说的是人类,可以举个现代的长寿例子[6]。那你又想活多少岁呢?大概大家都想活久点儿,高寿一点儿,免得比较的时候产生不良情绪。一个人的生辰就成了比较重要的一件事,特别是这个人活得有点儿长的时候。
那么“妙应真人”孙思邈呢?
刨却各种古古怪怪的说法,譬如他自称生于隋文帝杨坚出生后的某个“辛酉”年[7]少年时见过独孤信,又自称晚年时见过卢照邻,一百岁后才写成千金前方。。隋文帝活了六十三年。他生于梁朝大同七年(公元五四一年),死于隋朝仁寿四年(公元六O四年)。在他从出生到逝世的六十三年里,有两个“辛酉”。根据不靠谱的万年历,“药上真人”就不是在公元五八一年这个“辛丑”年出生,而是隋文帝杨坚建立隋朝的前一个或者建立隋朝之后的那个“辛酉”年。因为不少记载孙思邈年龄应当大于一百岁,否则他没法与独孤信或者卢照邻见面。而且《千金要方·肝脏·坚症聚集》记载一例“开皇六年三月八日”,也就是隋文帝杨坚六岁时,公元五四七年的病例,说明孙思邈当时已能记事。他一百岁才写成千金前方,后来在公元六五二年完成了《千金要方》。此人只好生于隋文帝建立隋朝之前的那个“辛酉”年,也就是公元五四一年。
这么一算,孙思邈活了一百四十一年。也就是说,此人要么与隋朝开国皇帝隋文帝杨坚出生于同一年,要么与隋朝出生于同一年。
孙氏年少时体弱多病,长大后立志以医学为行业,研习收集歧黄之术。他十八岁是开始学医,两年后觉得自己有了初步学习成果[8]。成年以后,他曾经隐居在太白山(今陕西境内)从事医学及炼丹活动。公元六五二年写成《备急千金要方》[9]。
《独异志》[10]记载,孙思邈当时住在嵩山修道。其时旱灾严重,当朝圣上武则天秉承我国人民优良传统,准备选点儿人手,在东都名刹天宫寺宣讲《仁王经》。这点儿人手,就是朝官从洛阳挑选的有德高僧和僧侣学徒成千上百人。天有异事,地有异事,人必有异事,选出来的僧众里有俩白胡子白眉毛老头。大概有点打眼,被主讲僧人昙林和尚发现了。昙林大吃一惊。他吃惊什么不知道,反正昙林和尚眼力不错,觉得自己应该讲经完毕之后与二位老和尚一叙,避免自己讲完经还没下雨,被武则天处置掉的命运。于是他就这么干了。请来二位老人一问,二位自称“伊洛二水龙”,满地打滚,说旱情不管我们的事,要有修道人写书,不然天庭不答应下雨。昙林大喜过望,他大喜过望什么不知道,反正这事情终于能牵扯到天庭,不关他的事了。他入内禀奏。武则天当下派使者从嵩山召来孙氏,可能说天庭钦点您求雨。
孙思邈赶到洛阳后紧急写了篇文章,霎那间,天上降下倾盆大雨。孙氏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把自己在嵩山窝了五十年说出去。他一问,二老义正言辞,表示大家都是公事公办。哎,咋办呢,这个修道,就是修仙吧。您说这个如果没法救济普罗众生,哪能升仙呢。这话说得很隐晦,很正式,很传奇,不过孙氏大概是听懂了,也大概没听懂。他没回嵩山,回到今天四川境内的青城山,写成三十卷《千金方》,也许又称《备急千金要方》。“既成,而白日冲天”。
公元六七三年孙氏担任殿中省尚药局承务郎。尚药局的职责是为帝王合和御药及诊候方脉事。在王公等官奏请皇帝同意后,尚药局医官也为王公大臣以下官员诊疗。
公元六七四年孙氏称病,辞去官职。八年后,他于公元六八二年写成《千金翼方》三十卷。同年孙思邈去世,嘱咐后人薄葬[11]。
《酉阳杂俎》[12]和《读书敏求记》[13]记载,《千金翼方》也跟龙有关系。孙思邈和宣律和尚是好朋友。又时值大旱,有西域僧侣在昆明池设坛求雨,备了香油灯做法,以致昆明池水位平白下降“数尺”。可怜的老人只好又出现。这次,这位大概不是“伊洛二水龙”的老年人向宣律和尚求情,说大爷您行行好,不下雨不关我们的事啊,西域僧是大坏蛋欺上瞒下,高僧您要帮帮我们。按照惯例,宣律和尚拎来孙氏,要让他写书。不过这次,相传孙氏没自己写,机智地向苦主要来三十卷《千金翼方》,先羞煞西域僧,令昆明池水位复初,再工工整整地写出这三十卷仙方《千金翼方》。
大家好像都很怀疑孙氏除去有路边救蛇、老虎驮药、卒时颜貌不改、逝世后入他人梦中的轶事,还干过啥事?。仅现存两部《千金方》就六十卷,约合八十五万字,再加上什么《千金养生方》、《千金髓方》等等,还有各种佚失了的著作,简直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的。这还不止,他文采出众,《孙思邈评传》说千金要方开篇有“万钧之力”,涤讪百种疾病,数千药方,味通六朝天籁,笔收铮锵金石。道家唯一医书《医道还元》的学术思想和语气,全从孙氏“清浊剖判,上下攸分,三才肇基,五行俶落”这十六个字而来[14]。他的著作包含了儒家、佛教、道教思想。道教思想在他身上比重最重,道教也奉他为真人。
孙思邈还在《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里把各个医学对象进行系统性归纳,“诊断学上把对疾病的认识提高到一个水平,治疗学上创用了新的医疗技术;药物学上,重视地道药材以及药物的种植采集、炮制和贮藏;在妇幼保健方面,强调妇幼设立专科的意义,为小儿、妇产建立专科创立了条件;在针灸方面绘制彩色三人明堂图,创孔穴主对法,提倡阿是穴及同身寸法”[15]。《备急千金要方》的卷二十六“食疗”,丰富了养生长寿理论。他也讲求卫生,反对服石,提倡预防疗法,讲究“治未病”。几方汤剂到今天还有生命力。除了三物黄苹汤、温脾汤,苇茎汤,温胆汤等到现在还有生命力的方剂,羚羊角散现在还有同名凉茶在凉茶店内售卖,鲫鱼汤依然是民间广为称羡的催乳良方。他重视外来医学学说和方药,强调的梦与病人身体疾病之间的关系,外来新品种药物,始创服用剧毒药物逐渐加量的方法,对药物使用或病人人身安全都有极大的保险作用。他强调药物选择和处理。一些药方用“二两”、“一升”,“一斗半”等比较准确的称量单位进行记述,将药物“曝干捣末”,“绞去滓”,再行服用。
孙思邈也强调医德,议论“大医”习业过程,认为医术难精,病人内病外疾复杂难明,脉象纷繁幽微,仍然应该端正己身,缄言不语,以求大医之体,为医之法。他自己就曾经亲自治疗护理麻风病人达六百余人[16]。凭借《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孙氏四十五岁开始行医,从隋朝隋文帝杨坚在位的开皇六年(公元五八六年)到唐朝唐高宗李治在位的永徽元年(公元六五O年),行医时间长达六十五年[17]。
他是第一个真正的导尿疗法使用者,他提倡检查。“要有效的治疗疾病,首先要有准确的诊断,要有准确的诊断,必定先要详细的科学性检查。”他是烟熏疗法的创始人,用药气,借火气,趋达病灶。同时也是第一个发现和提出“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的“三早”第一人。他提倡综合疗法,在治疗上主张把针、灸、药、手法甚至禁法、咒法、符篆也配合进行,丸、散、膏、丹交错取用,内治、外治包括精神疗法同时兼施。争取尽量缩短疗程,减少病人痛苦。这种综合疗法也受到一定程度的诟病,《千金翼方》后两卷“禁卷”记载蛊法,符箓,禁法,咒语。其中第三十卷“禁经下”“禁蛇毒十七”记录“禁蛇毒”的咒语,“三月三日夜,向北烧香,闭气诵满三七遍”和其他“鬼邪着人”的咒语和禁法。
隋唐五代发现有医经、针灸、本草、医方等医学著作残卷。孙思邈作为参考书,在《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里引用、摘录、转载的许多当时还幸存,现在宣告失传的抄本、珍本、孤本和残本缺页的著作,也为保存亡佚书籍[18],不仅是亡佚医学著作,作出了卓越贡献。
由于医学发展,隋唐五代医学著作除了《备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还有《诸病候源论》、《四海类聚方》、《黄帝内经本草》、《月王药诊》[19]等。署名孙思邈,在文墨、口气或思想思路上和孙真人大相径庭的医学著作如《千金髓方》、《针灸方书》、《千金养生论》等等也很多。如果想继续了解药上真人的世界,那就先读完共八十五万字、六十卷的《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吧。
至于这长寿之法嘛,谁不想长寿?但是其实长寿也很简单。不过是饮食节制,起居有常,适当活动一下筋骨,心态情绪要保持平和,不要执念,不要一味追求名利之类。这几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人生在世,谁不追名逐利?天天这么多事谁能保证情绪一直平和?偶尔暴饮暴食一下啦,偶尔熬夜睡懒觉啦。说不定,本来您能活一百的,一不小心就被自己造没了。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参考资料:
1.南唐·沈汾,《续仙传·卷中》。
2.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二章,四
3.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二章,六
4.范文澜、蔡美彪等,《中国通史》,2009年,第一编,第一章,第一节
5.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一章,一
6.RobLinkA,《最年长的熊猫妈妈——冬冬》,2013年5月28日,
7.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一章,二,
8.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六章,七,
9.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2000年,第八章,第八节
10.唐·李冗,《独异志·卷上》。
11.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2000年,第八章,第八节
12.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卷二》
13.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二章,三
14.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三章,二
15.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2000年,第八章,第八节
16.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2000年,第八章,第八节
17.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六章,七
18.干祖望,《孙思邈评传》,2005年,第六章,二,(十六)
19.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2000年,第八章,第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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