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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也要这样去死。
然后我们聊了刚入校的2014级新研究生,哪个很聪明值得培养,哪个很有个性,像谁。还有那个刚毕业的博士,哪个可以请回来帮助教学。对于新生来讲,与成功的学长交流是最大的鼓励,而刚毕业的博士也需要积累教学经验,所以回母校帮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接着我们聊了今年准备加进必修课的新一节。这堂讨论课本来是给医学生上的,上了十几年了一直深受医学生的欢迎。所以我们准备今年加入研究生的必修课。她听了也很高兴,说在重新申请训练基金的时候一定要加入这个内容,因为这属于讨论互动式的教学,NIH会很喜欢的。她几十年来都是这个训练基金的PI,把这个事业当作自己生命一样,把每届研究生都看作是自己的孩子。谈到这些她眼睛里闪出光芒,声音也响亮多了,好像完全不在乎几天后她就要离开这个program,重新申请是几年以后的事,PI也会是别人。
聊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怕她太累就告辞了,说好明天再来。她说我现在也是在做实验,看看吗啡的剂量对情绪和感觉的影响,什么剂量是最佳的。
我们玩电生理的花很多时间和信号里的噪声死嗑。我一直怀疑如果把信号源和检测用的计算机完全断开,噪声就会低很多。根据这个想法我就去订了一种芯片,里面先把电信号变成光,然后把光传到芯片的另一半,再把光变成电。这样信号源和检测计算机就可以完全没有电学连接了,由光来传递信号。今天芯片来了。下午没事就焊了一个这样的放大器。哇,超赞!噪声只有0.2微伏。没想到不到十块钱的片子这么厉害。 一时兴起在自己脑袋上粘了两个脑电电极,哇,这不是脑电波吗!今天又一次证明我脑袋瓜里确实有个脑子,不但有脑子还有脑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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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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