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咱这儿发了场大水,三楼的水管半夜爆了,高压水流了四个小时才关上。三楼自然江河横溢,二楼也是遥看瀑布挂前川,到咱一楼就更惨点了,上面那么多的实验室,毒药,生物危险品啥的统统洗了一遍,几百年的老汤都化作倾盆黄雨,温柔地灌进我的贵重仪器里,一点也没糟蹋。随后的几个星期来搬来搬去,洗刷刷洗刷刷,把损坏的登记造册报赔,忙得人养麻烦,布衣乐壶,这几天才终于搞定了。可我的米国学生统子,从发水那天失踪,到完事才回来,好象没他啥事。今天训了他一吨。其实也不能怪他,米国人就这民俗。别说是老板的事了,就是老爸家淹了也能跟没事人似的。明天定个计划,让他尽量参与实验室杂事,练就一手油瓶倒了也能扶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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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镇游学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