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韦尔伯·施拉姆离开了我,从此我失去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在很久前,一个不经意的下午,一个刚好没逃的课上,一个戴眼镜的老头介绍我们认识的。那些零碎的思想让我很是着迷,心中许久的疑惑此时得以烟消云散,我——一见钟情——韦尔伯·施拉姆
不久,我看到了ta给我的第一封“情书”:《media communication and human》一封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情书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被ta的真诚,幽默,睿智打动了,我大脑里烙下了这个名字。这封信很长,ta为我想好了一切,并用一种“温柔”的方式传达给我,我欣然的接受这种传播,并在日后的日子里久久不能忘怀,即便在与H. Marshall McLuhan相识后,亦是如此。
记忆慢慢浮现,故事是从夏威夷开始的,“当我在写这几行字的时候,把视线从纸上移开,抬头就可以看见夏威夷那犬牙交错郁郁葱葱的群山。如果向水天相接的海岸线望去,可以看到可能是第一批岛民登岸的地方。他们从石器时代走出来,在一千二百年前乘着用最简陋的工具制作的独木舟到达这里。他们从东南亚出发,带着信奉的神、孩子和食物,在浩瀚的大洋上,从一个岛屿飘伯到另一个岛屿......”ta漫不经心的闪烁着自己的思想,以接近理论的方式阐述着自己的理论,我突然明白,“要想不失去一个人,请记住ta的思想”,我记住了,很牢。我又突然明白“要想缅怀一个人,请传播ta的思想” ,我正将缅怀。
要想不失去一个人,请记住ta的思想
要想缅怀一个人,请传播ta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