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朋友小光说他真的要结婚了,他自己说出来的感觉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可最郁闷的是结婚的对象是一道不定项选择题--两个不幸的女孩同时爱好了幸运的他,一个才华横溢,一个貌美如花。他问我,如果让你做一次选择,你会选择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作为你的结婚对象呢?是美女,还是才女?我说我也一下子说不清楚。
记得有这样一个调查数据:有天夜里,门外有人在急促地敲你的门,那是个女人,如果你是世上唯一的男人,你希望此时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美女还是才女?结果统计表明,74.9%的男生希望是"美女"。显然,在私人领域,美女比才女更有市场。
其实,在我的心里,也深信有一天西施的姐妹会骑着白马来接我。月黑风高,我五音不全地唱歌:"月光下的城,城下的马在跑,岁月里的歌,歌声里的人在等"。美女啃着我送的柠檬,酸得牙都倒了,还不忘记深情地说一句:"牙口好,胃口就好,世上只有你最好!"我颇受鼓励:只要马是好马,女孩是好女孩,奔跑着的就是好人生。
然而,当在网络里看见"美女无德"的字样时,心里总是感觉遗憾,我想在现实生活中美女失德的事应该是有的,有个别美女利用自己的绝色,祸人祸事,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虽然为数微乎其微,却败坏了美女的名声,不能不算是一件憾事。
于是,又觉得才女很好。才女多学识丰富,通常情况下,她们比一般女子博古通今,更善于辨别美丑善恶,更懂得荣辱廉耻,更懂得自尊自爱自强自立;比一般女子更有思想、有见解,有主见、有自信;她们有高雅的情趣爱好,有高标准的审美水平,也有对人生更高境界的追求。学识的丰富使她们更注重人品的高低,水平的深浅,性情的有无,情趣的雅俗……从而,使她们更具备了超尘脱俗的内在美。在她们随心的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顾盼回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温文尔雅、贤良淑德、从容自信、典雅高贵,岂是用"美女"一词所能涵盖了的?这种美绝非是整天在镜子面前涂脂抹粉着意梳妆打扮所能得来的,绝非漂亮的脸蛋、窈窕的身姿、入时的着装的美所能企及的。那种美已经融入了她的风雨人生:那是一种在顺境中淡然的美,是在逆境中依然处之泰然的美;是即使在青春已逝但雍容又上眉梢的美,是老态已现但仍然仪态万方的美--这种美,是岁月抹不去,沧桑无奈何的美。
总而言之,才女之美,美在德美、气美、才美。给似我这等平凡男子以怡情、以博雅、以崇德、以尚美……
要美女还是要才女呢?其实美女也好,一出场就万人倾心,很养眼啊;其实才女也好,会有人跑来告诉你仰慕你,会有人要你签名,会有人说你写的东西实在太好了,触动了人家心灵深处别人无法到达的角落……很养心的啊。
我给小光回信道:美女才女反正生来就是颠倒众生的。谁想到要美女还是才女的疑问,就让谁去感怀那些朝夕不保的青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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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