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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政治教育作为高校学科建设工作的起始点可以追溯到1953年东北师范大学时任校长成仿吾主持下的系统建设工作。1984年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首次设立。这一专业的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制度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分别实施。
思想政治教育对其专业之外的广大人士来说是既感到简单,又感到复杂;既觉得没用,又觉得能量可观。这种矛盾与困惑的心理现象其实是与什么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性问题密切相关的。从科学发展观的科学载体之一的微积分视野角度, 本文来探究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性及相关的应用性问题。
思想政治教育是现代人类社会的共有财富,远可以重温历史和追求梦想,近可以牵引时代的社会发展. 在世界不同民族的文化生态中,思想政治教育的体现形式可能不同, 但是人类所固有的思维功能,社会意识和教育传承的综合社会功效确是殊途同归的.
中国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实践贡献最大和收效最多的国家.在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历史发展长河中, 今日的中国是历史发展的最好时期.中华民族在世界各民族之林中的现代强盛地位是与树立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观和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发展实践工作密不可分的.
科学的社会意义是因为人类的现实存在.社会的科学意义是由功效程度来刻画的.自然界中的必然现象和必然规律是通过可以重复的科学实验来标志其真理性的.人类社会的必然现象和必然规律是依据功效稳定性来加以认识的.思想政治教育与数学科学同是人类文明与生存的重要思想工具.
准备知识
宇宙对于人类而言甚至永远都会是一个研究谜团。太阳系中的地球却是人类对宇宙认识的知识体系中最为清楚的部分。地球上的生命起源虽然还是一个科学之谜,但自然界中的现实生物却可以用教育学的标记划分为四类:初级生物、中级生物、准高级生物与高级生物。初级生物群体是指只有“生物本能”一个支配结构的生物集合。中级生物群体是指由“生物本能”及“教育本能”两个支配结构组成的生物集合。准高级生物群体是指由“生物本能”、“教育本能”及“政治本能” 三个支配结构组成的生物集合。高级生物群体是指由“生物本能”、“教育本能”、“政治本能”及“智慧本能” 四个支配结构组成的生物集合。例如,虎豹等大型猫科动物属于中级生物群体。狮群与狼群属于准高级生物群体。当然人类是唯一的高级生物群体。动物群体中有“教育本能”出现,所以教育似乎是简单的事情。然而“教育本能”却并不等于“教育”。亦即,本能地教育“子女”与有意地教育同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因而教育又似乎是深刻的事情。教育概念既普通又深刻之变量依赖关系的社会学轨迹可以自然地确定出教育的社会学边界:教育可以从人类的整个人文空间一直波及到中级生物群体。当然,教育的有效社会学区域还主要应该是人类。但从自然科学的角度观察人类之外的生物群体的“教育现象”却会给教育的科学性本原带来实际应用意义。
教育边界的另一种体现形式就是教育的数学科学边界,亦即教育的理论边界。无论是否已经被教育研究的视角触及到了,缘何教育会融合到数学的现象其实早已是一个客观存在。如果说教育是促进人类社会文明与富强的一种重要方式的话,那么数学的身影已然与教育同时催进了人类进步。教育与数学尽管看似不是同一个事物,但却是同时存在的教育对偶事物。如果教育是一枚硬币,那么一般教育和教育数学就是硬币的两个侧面。以此升华到理论创新的层面,那就不难理解教育与数学广义融合的“教育科学”之学科含义了。现实中的一般教育与数学也的确是相辅相成的客观存在。从数数认字到算术语文,再到数学语文,甚至直到高中文理分科的争辩,数学历来就是教育的主体之一。现代大学教育其实应该是以高等数学及其思想为教育养分的各个学科方向上的一种数学与专业学科的融合教育。也许人们会说,在高等教育层面上,很久以来的许多学科方向可以零高等数学地发展。事实也是这样。不仅人文科学的众多方向,甚至化学、生物学、农学和医学的许多研究方向也是如此。但是科学创新的发展逻辑告诉我们:“加上高等数学思维与方法的学科研究模式”肯定优于“丢失高等数学养分的学科研究模式”。原来是没想到或没去想,但是想到了和去想了之后的逻辑结果就是必然的学科“增强现象”。
例如,研究庄子的现行学科模式也许主要还是研究庄子的宏观思维结果,即庄子哲学效应,而却很少关注庄子的微观思维基因,即极限思想。从科学发展的逻辑来看,若没想到学科纵向上的拓展,那就只能研究横向上的现有庄子哲学;若想到了学科纵向发展,那就可以在更广的范围内研究庄子哲学与其极限思想的内在根源,以至于扩展了原来学科的研究边界,进而产生了新的学科方向。后者显然是渗透了数学思想的庄子哲学,而前者仅是零数学的庄子哲学而已。类似地,对马克思与恩格斯辩证唯物主义的研究视野也同样是两个研究方向:零数学的现有研究方向和有数学的创新研究方向。经济学的研究发展模式就是经历了从零数学到非零数学的历史性转变过程的。
孔子的中庸思想可以认为是中华民族思想教育的精髓所在,而“天人合一”的中庸本质却是数学科学最能实现与解释的教育事例。“天”先于“人”,而“人”先于“数学”,最后“人”通过“数学”来认识“天”的自然过程就是“天人合一”的形成过程。由此得出“中庸之道”就是“数学之道”,以及“孔子是伟大的数学家”的认识论结论也就不足为奇了。更何况在真正的数学知识中,著名的选择公理和随机事件的频率以概率意义收敛到随机事件的概率等基本理论都的确表现出了“天人合一”的美妙数学现象。
综上可见,对思想教育研究而言,也应该遵循从零数学到非零数学的创新研究道路。
现实中很多的学科研究无涉数学的状况只能使得学科研究局部最好,而无全局最好的情况出现。可以想象一下,如果现在某一无需数学滋养的学科研究中的一位权威学者,再加上可能的高等数学素养的话,那么就会肯定强于原来的自我。这是逻辑加法,因而是无容置疑的。提倡高中学生文理不分科也似乎意味着大学的学者在研究工作中也提倡文理交融的思维模式才对。各个学科与数学思想交融和碰撞的科学发展趋势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中国的文化圣人庄子和西方的集文学家、数学家、哲学家于一身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伯特兰·亚瑟·威廉·罗素(Bertrand?Arthur?Wieeiam?Russel,1872--1970)都是学科交融研究思想成功运用的伟大学者典范。按已有模式研究问题和创新发展新的研究问题模式,以及研究新的相关问题皆应是研究人员所应有的基本研究素养。这也意味着教育的研究与发展在融入高等数学的思想方法之后,教育研究就会真正地成为教育科学了。教育的数学科学边界是自然而然地形成的,而且教育的数学边界使得教育研究拥有了新的视野:微积分视野。在微积分视野下,伟大学者罗素所展现出来的是文学、数学与哲学成就的同时成像。否则,人们只能分别从文学、数学与哲学中的一个学科中去感悟罗素的局部成就。
数学科学其实既不是自然科学,也不是社会科学,而是一门独立的科学体系。但数学科学却是与人类的所有学科分支都有着天然的应用联系的。这种“万能应用数学观点”要是在二三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当年陈景润研究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问题时的社会效应人所周知,但更多的人关心的却是“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到底有什么用?”这一事情。当时的数学家也只能用“科学发现是应用的前奏,间接的应用应该是有的,等等”这样的结论来做初步的回答。可是时值今日的数学已经与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之外的众多非理工学科进行了融合,进而导致了经济学、管理学、哲学、统计学等诸多学科的科学化进程和学科繁荣。教育科学的经典边界已经运动到了数学王国之中的事实是历史发现的必然事件。教育似海水,数学似冰川,两极冰水交融的现象就是教育的微积分视野。我们的主要焦点之一就是教育学科的数学化问题,特别是要对教育学与数学的整体化思维模式进行相关的探讨。教育边界的思考会让我们对教育研究的科学位置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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