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城管被杀和方舟子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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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学术不端必须走法制的正道
科学网的网友们不知是否还记得2006年12月在北京街头发生的一起小摊贩杀死海淀城管副队长的轰动一时的案件（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1/1/299906.shtml），这位副队长很快被追认为烈士。按常识，杀死烈士的杀人犯肯定要判死刑。但最后只判了死缓，而且北京街头城管强制没收摊贩商品和工具的暴力执法场景再也不见了。原因是暴力执法使这一小贩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他急昏了头而在报复中杀死了城管。在这件事情上媒体的舆论起了正面作用。市民对在自己门前乱摆摊，阻碍交通，制造脏乱的小贩的反感好像也不亚于大家对学术造假的反感。那么这与方舟子被打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有相似性。首先我要说明，肖传国这么做肯定是违法，应受到法律惩罚。我们也不要忘记，一个人被逼上死路时难免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傻事。就执法来说，城管是有执法权的，方舟子则没有，可是方舟子们“打假”的手段比当年城管对小贩采取手段的残酷程度相比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一说起学术不端、数据造假和剽窃人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对造假者个个诛之还不解恨，还要人人持刀将之零刀子铉了才解心头之恨。这些方面到底有多严重，不知各位知道多少详情，也许我老糊涂了，让我举身边的例子还真举不出来几个，我知道的就我在博文《说“陈章良在恐龙蛋DNA研究中造假”是误传》说的那件论文抄袭事件。我每年为一些国内杂志审稿几十篇，偶尔也为国际杂志审稿，也许是我水平低，还没发现一份稿件有抄袭剽窃问题。如果说材料方法部分的句子相同或相似就算剽窃的话，那可就几乎全是。就我所见，也就张月红在Nature发的那封短信给出了具体数字，好像大部分人也不认可。至于Naure社论和报道中所举的两个人的谈话，更是属于个人猜测。
可是一个美国无业游民方舟子到中国来打学术假还成了英雄，可谓天下少有的奇闻。我在博文《我的一次打假经历》中说过，打学术假必须有坚实的专业基础，要以事实为根据，这样才能让人心服口服，达到应有的效果。所以我很赞成嵇少丞在他的博文《学术打假最好还是在体制内进行》（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62217）中所阐明的观点。可是我们看一看方舟子们打假的“光荣史”（见我转载的博文《格格看方舟子》），就会发现他的打假涉及物理、计算机、法学、生物技术、基因工程……一个仅仅从美国三流大学取得生物化学专业的博士学位，十几年的研究才发了一篇具自主知识产权的、至今还被质疑数据造假论文的方舟子，此后再也没有进行过真正的科研，根据什么打得这些学术造假。此博文中列出的只有11项。就是其中打所谓基因皇后的假，按我们著名的饶院长的话也就是“这是成功地击败浮夸的一个例子”（《科学文化评论》，2007，4（2）：38-45），也就是承认陈晓宁的基因库是真的，但夸大成了“基因皇后”，可是此桂冠是媒体封的还是她自封的？再就是打肖传国的假，肖是外科医生，方舟子批他肖氏反射弧手术是害人的，可肖是中国相关973项目的首席科学家，他的有关研究还得到美国NIH RO1基金资助，而且他还应邀到世界各国去讲学传授他的手术，还在医院做了几千例的手术（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67328），他被抓后国际上有31位著名泌尿外科专家发表了支持肖的公开信（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68577）（我也收到了此公开信，因科学网博主吴国盛已转载，我没再转载），国际上为患有脊柱疾病少儿父母开设的一叫“Spina Bifida Connection /Support Forum”的网站论坛上，有许多患儿家长对方舟子的恶行进行了谴责（见附件）（http://zhiyanle.blog.hexun.com/57185935_d.html），难道这一切都赶不上一个美国无业游民进行的有选择性的山寨版调查有权威性吗？可是全国还有那么多媒体追捧方舟子，合伙对肖使用媒体暴力。这已经不是打学术假，而是在对科学研究和医院的手术治疗进行粗暴干涉，就连北京那家法院的判决实际也是在支持方舟子施暴，肖传国告的是损害名誉案，法官却以无法判断学术问题而宣判肖败诉。这使我想起前些年该法院审理过的有关一北大毕业生因校学位委员会否定他的硕士学位授予权而告北大违法的案子，以校学位委员会成员不是他们专业的专家而答辩委员会的成员都是他们专业的专家为由认为校学位委员会否定答辩委员会多数通过的决议是违法的。当过研究生导师的都知道，答辩委员会只有建议授予学位的权利，校学位委员会才有授予学位的权利（北大），可是这个法院却判学生胜诉，北大败诉，成为一历史的笑话。当时的媒体也是一面倒的支持这一学生，但当被上级法院以适用法律不当驳回此案后，所有媒体都不再报道此事，给人的印象好象是他们判对了，如果我不向北大研究生院打听也不知此一结果。与所有科研一样，任何手术和诊断都不可能100%成功，如果不允许大夫误诊，不允许手术失败，让实习大夫进手术室也成了罪过（长期来媒体对此炒作很多），那我们的医院就只有停办一条路，那危害的是病人。哪个著名大夫不是由一个医学院校的学生、实习医生到正式医生一步步走过来的。我曾经与一曾当过医院院长的原北大副校长聊过此问题，他说现在媒体报道医疗事故的倾向是十分有害的，原来一个外科大夫有30%的把握就敢上手术台，现在没有80-90%的把握不敢上手术台，因为他说我做不了这个手术，你任何人也没话说，但如果上了手术台一旦失败他担的风险太大，这就使得本来有可能救过来的病人失去了救治的机会，最后受损失的是病人。
方舟子的打假方式无论对什么人，只要他想打，不需要证据，只凭对方一句话就往死里打。比当年北京城管的粗暴执法不知厉害了多少倍，城管执法时还只是没收商品和工具，还不炒家不株连九族。方舟子则比封建皇帝还厉害。就因我在文章中引了徐荣祥的文章就下令解聘我和我的徒子徒孙（见我的博文《方舟子奇文及我的咨询信》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12375）。就因中科院北京植物所首席科学家蒋高明研究员从生态学角度反对盲目推广转基因农作物，方舟子就下令科学院令其下岗(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8/jianggaoming3.txt)，就因广州大学数学学院院长曹广福说“洋鬼子们从来就没有对中国存什么好心，他们自己不吃他们制造的转基因食品，给你中国人吃。”，就断定曹老师教不出什么好学生（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66913），就要端掉曹老师和他的学生们的饭碗……多亏我已退休，他的好友还没那么大权利剥夺我的教授资格、停发我的退休金，他的手也伸不到我的学生在全国和北美工作的大学和科研单位。不然的话，如果停发了我的退休金，不光我，连我的家人也会与他拼命，如果连我的学生也丢了饭碗，能不与我一起与他拼命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愈烈反抗愈甚，难道不是吗？当被打压到无法忍受时难免会失去理智，干出出格的事。从道理上讲，肖传国雇人打方是违法的，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可是方和支持他的媒体对肖进行了长达8-9年的攻击污蔑，一再干扰他的正常科研和手术，可以说肖的手术做到那方就污蔑到那（见附件），因此从感情说，肖在得不到明确有力的支持和同情的情况下，方挨打是活该。如果病人明白方的做法是粗暴阻止干扰、破坏研究治疗他们疾病的新方法能饶得了他吗？能支持这些媒体的胡吹乱捧吗？
除了《格格看方舟子》中列出的11项外，上述乱打我们三个小人物不算，看看他还对哪些人和事打棒子就可看出他的真实目的：
批中医为伪科学，叫嚣对中医废医验药；
批徐荣祥的皮肤再生治疗烧伤是伪科学，并把徐为主编的国家核心刊物《中国烧伤创疡杂志》打成专为伪科学宣传的杂志（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12375）；
诋毁袁隆平的杂交水稻研究（http://forum.home.news.cn/thread/72095009/1.html）（http://tech.sina.com.cn/d/2004-10-29/1446450731.shtml）；
胡批钱学森（http://www.ebiotrade.com/newsf/2009-11/200911593521988.htm）、钱伟长（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0l7a9.html?tj=1）履历造假；
……
够了，只要是中国人自己的发明创造，自己的高水平的科研他都要批，对他的祖国美国的那么多高水平造假的论文他怎么就一篇也发现不了，一个也不打也不批。反而对美国领先的转基因技术却吹到了天上，连生态学家对转基因生物对生态系、对人体的安全性提出质疑都不许，谁敢质疑谁就是伪科学，就是科学骗子，就应该下岗。相反他倒对袁隆平先生的三系水稻育种提出安全性质疑（口头上说是戏言，实际是为转Bt基因粮食辩护）。难道他真是在像善良的人们所认为的那样帮助治理科研环境吗？联系现任美国总统奥巴马说的“富裕的中国让全世界陷入悲惨境地”，“Science”发表社论将科研基金的分配不公归因为中国文化，紧接着“Nature”又接二连三的发短信、发社论和新闻将论文中抄袭剽窃归罪于中国古代文化。怎么这么巧，难道这一切没有内在联系吗？我不得不打个大大的问号！！！
综上所述，中国的学术不端如果不治理肯定不利于中国的科学事业发展，但是如果任凭方舟子们在科学界胡砍滥杀，中国的科学事业即将毁于一旦。因此我呼吁，正义的科学家们联合起来，督促人代会尽快立法，既要刹住科技界抄袭剽窃和造假之风，又要保证科技人员的各项人权不受侵害，保证他们正常科研的权利，并切实治理科研环境，鼓励科研人员的创新，更加鼓励科研单位和人员间的合作，以使我们真正的科学春天的到来。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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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居民怒斥方舟子的暴力骚扰。
直言了，2010-09-29。（http://zhiyanle.blog.hexun.com/57185935_d.html） 就肖传国案件和方肖冲突，北美一位网友介绍了一个美国和西欧北欧等西方国家居民为主的网站论坛的记录，说那些记录提供了肖传国案件发生的海外情节线索，应该值得关注。 按照介绍，去看了看。那个网站论坛叫“Spina Bifida Connection /Support Forum”，主要是为患有脊柱疾病的少儿的父母开设的（当然也有些成年人患者），目的是让父母们彼此交流分享为孩子们治疗和日常保养的经验，以便能帮助孩子们有更多的恢复健康的机会。 大概是属于业务范围吧，肖传国成了那个论坛的偶尔访客。落实美国NIH-资助的相关科研项目有了新发展，美国相关医院科室的主任发文介绍了肖某手术，而且，除美国和南美之外，英国、丹麦、芬兰、澳大利亚、印度、韩国等同行医院也在开始或即将开始肖某手术科研。于是，肖传国春风得意，四月份，他到那个论坛发了帖子通知各位好消息。（附件一）。 几乎是肖传国走到哪里，方舟子就跟到那里对肖某搞造谣诽谤，那个论坛也不例外。美国时间08月19日清晨05点28分（绝大多数美国居民酣睡之时），那里出现了方舟子用另外笔名马甲出现（简称方舟子，下同）、对肖传国搞的所谓“学术打假”的指控，用几乎是刷屏的方式、对肖某和肖某所在医院搞起了恶毒的诽谤攻击，说肖传国“学术造假”。（附件二，#1）。 美国也是人间社会，也有网媒暴力，然而，在父母抚养孩子的经验交流平台，极少甚至就没有网媒暴力现象；那里发生再厉害的见解对抗，也象是邻居下午茶聊天一样，让人充分感到父母的爱和家庭温暖。再说，那网站论坛不是学术平台，更不是接受举报的执法机构的媒体平台，因而，那里突然出现方舟子对肖传国搞的野蛮暴力的“打假”攻击和本应去执法机关的指控，那情景就如同西方旧俗话提到中国人所说的“一头野牛闯进了瓷器店”（意思是野蛮暴力）一样，让人感到很不安全。 稍后，一位来自南非和显然多少知情的平台监管发帖指明：方舟子和肖传国有长期个人恩怨，请各位看到方舟子的指控的时候，要想到这一点。（附件二，#2）。 第二天，20日早晨，一位来自爱尔兰的客户说：一个人（肖传国）努力试图发现发明新办法治病救人，却受到一些人要把人打死的攻击，这让我感到沮丧悲哀。任何医术都有风险，就让医生们决定哪个手术对他们的哪些个体病人更适用吧。（附件二，#5）。 于是，方舟子在该平台搞起了更野蛮的对肖传国的恶毒攻击、甚至对肖某所在医院及其负责人也搞起了恶毒攻击。 显然，有位家长客户对方某搞的暴力骚扰很是看不过去了，24日发帖说：三年前，我的女儿接受过肖某手术，虽然还没有完全痊愈，但健康情况得到明显改善。我知道，有两名患者接受该手术获得成功。我不明白，一个医生在想方设法地帮助患者摆脱疾病痛苦，为什么要攻击他和跟他过不去。（附件二，#12）。 又于是，方舟子对那家长搞起了恶毒攻击，奚落他（她）及其孩子，为攻击肖某而对一个孩子搞起了暴力骚扰；然后，再次用刷屏式对肖和肖某所在医院及负责人搞起了诽谤式的攻击。 孩子是所有父母的最爱、是全人类成年人为之可以牺牲自己生命也要保护的人群。在美国社会，对孩子的任何野蛮行为都是最不能容忍的暴力行为。面对方舟子的恶行表现，该平台所有人出面谴责方舟子行为、严肃地要求方舟子行为表现要文明些，并为平台公平而要求方舟子象肖传国一样公开透明、譬如公开说明自己到底是谁。（附件二，#17）。 方舟子拒绝公开，理由是：洛杉矶时报23日报道，记者因组织调查肖传国“学术造假”而遭到毒打。如果肖传国要起诉，可以通过我们的代表找到我们（方某）。（附件二，#19）。 洛杉矶时报23日报道的对象，是勾结方舟子而专门对肖传国搞所谓“学术打假”的《财经》杂志记者方玄昌。在回答采访中，方玄昌的引导倾向十分明显：[1] 在中国，记者挨打是普遍现象。譬如，方玄昌对洛杉矶时报说：“在中国，记者被打是被政府骚扰更厉害的骚扰”；[2] 肖传国因为方舟子“打假”没当上院士、所以用暴力搞打击报复。 值得注意的是：方玄昌的第一点描述，很能得到某些西方媒体的欢心：中国没新闻自由。洛杉矶时报23日报道就方玄昌陈述而展开的评述，也确实就是那样展开的，且把中国当局作为抨击对象。争得那种欢心，自然，就有机会发表，就能把事情捅到海外张扬。--- 方舟子及其同伙用那类抹黑中国而讨好外媒的手段争取外媒报道方舟子、然后利用国内崇洋心理而把外媒报道拿到国内搞张扬的做法，已经多次了。 方玄昌的第二点描述，简直就跟所谓“方舟子被袭”情节一样。方玄昌的描述是23日报道的，而所谓“方舟子被袭”的故事是数日后发生的。那是偶然的吗？早些时候，方某的关系媒体（特别是南方和北京的报业）发表方舟子的律师彭某的申述，表示为推翻武汉法庭判决而要对肖某采取报复措施的意志，那也是偶然的吗？所谓告破肖案的三个“铁证”都与二方自述不符，是偶然的吗？ 目前，终于有些国内媒体开始反思方肖冲突为什么能发展到今日的恶劣程度，其中有些反思明确提出，一些媒体（甚至包括官媒）长期协助方舟子对肖传国搞网媒暴力而把人“逼疯”，是个重要因素。 确实如此，回顾一下：由于肖某披露了方某抄袭剽窃行为，方某怀恨在心、以所谓“打假”为名、在一些关系媒体协助下、用舆论轰炸的暴力手段、对肖某搞起了报复，至今历时八、九年之久。在那么长时间里，全国有多少报刊网媒跟着方舟子对肖传国搞无端指控和造谣诽谤？嘿嘿，多了去了，连北大官员饶毅和科学院院士何祚庥及其老婆都卷入参与方舟子的网媒暴力和舆论轰炸活动，他们甚至连谩骂和侮辱人格的语言文字都用上了。与此同时，那些媒体给肖传国机会申辩和回应了吗？没有，没有给他机会做申辩和回应。 那种“一面倒”的舆论轰炸的媒体暴力，在肖传国身上施行了八、九年之久。面对强大的宣传机器的暴力攻击，无疑，肖传国是个连发言机会几乎都没有的特弱弱者。然而，肖传国不但坚持到现在，赢得几个官司，且在业务上取得美国政府主管部门和国际学界公认的成就发展。可以说，肖传国不但是“不容易”，而且，他也是当今中国知识分子里的一条好汉。 而方舟子为报复而搞的暴力行为呢，不但没有得到批评谴责，反而得到一些媒体的张扬吹捧。那是发生在中国。在美国，方舟子对肖某搞攻击、且为攻击肖某连孩子也不放过的暴力行为，绝对没市场，就是美国的普通居民也能把他的暴力行为放在阳光下而予以制止。发生在Spina-Bifida-Connection的美国居民怒斥方舟子的暴力骚扰的故事，就是个足够生动现实例子。 附议：方舟子及同伙在该网站平台散布的骚扰文字，开始是自称“在美国的专业人士”。可要他们公开透明了，他们又自称是“中国记者”了，且其文字及腔调是典型的“CHINGLISH”（中式英文及中国社会的倚仗官势而压人的腔调，在美国是属于很愚蠢的社会骚扰的言行。这不是本文主题，打住。 附件一：肖传国在Spina-Bifida-Connection论坛的帖子：
http://spinabifidaconnection.com/showthread.php?t=2022 #1: 04-17-2010, 12:58 PM /Dr. Xiao： Xiao Procedure: 2 year results in USA, and progress in other countries 。 Dr. Peters, Prof. and Chairman, reported the 2 year results of Xiao Procedure at Beaumont Hospital, USA, a few months ago. They are carrying out the last and 3 year followup recently and the results are even better. http://www.glsuna.com/PetersGLSUNA2010.pdf Since the first trial results are very good, NIH awarded $2.3m recently for a multicenter trial of the Xiao Procedure. http://projectreporter.nih.gov/proje...fm?aid=7696321 http://projectreporter.nih.gov/project_info_description.cfm?aid=7696321 UK is starting Xiao procedure.http://www.xiaouk.com/ Danmark, Finland, Austrialia, India, serbia, Phillipines, South Korea etc, are also doing or going to do Xiao Procedure. 附件二：Spina-Bifida论坛上，美国居民怒斥方舟子的暴力骚扰（摘录）。 #1: 08-19-2010, 05:28 AM/xysergroup（方舟子及其同伙在海外的马甲之一）/： Beaumont Hospital’s Results of Xiao Procedure Questioned in Journal of Urology The Beaumont Hospital in Michigan is one of the first American institutes that took up clinical trials of the controversial Xiao Procedure. We have previously questioned their clinical outcomes and their misleading propaganda in our Open Letter of Complaint against the Xiao Procedure.....（太长，后略）。 #2: 08-19-2010, 07:11 AM/Dodger67，Super Moderator/Location: South Africa/： I have to point out to folks who don't know the history that the "Xyusergroup" has a history of conflict with Dr. Xiao. Keep this in mind when reading their publications. Dr. Xiao is an occasional visitor to this forum and can be contacted directly through private messaging on his profile page. #5:08-20-2010, 09:57 AM/ainemc，Junior Member，north of ireland/： I find it very sad that people feel the need to try to sabotage other's work. This man is spending his time and efforts to create a successful procedure to help those with spina bifida. Doing trials will determine if it is successful and I think everybody is aware there will be risks - as there is with any surgery. Our own doctors can determine if the procedure - if it becomes available - is suitable for their individual patients. #12: 08-24-2010, 02:42 AM/lovemydaughter/: My daughter had this surgery! My daughter had this experimental surgery 3+ years ago, performed by Dr. Xaio himself, along with Dr. Kenneth Peters from Beaumont Hospital. While it did not give her bladder continence, she is nearly bowel continent now, which is a HUGE improvement for her. So, before you criticize a procedure you have never had direct experience with, please consider the benefits to those children who have had the procedure. I am curious why you are so opposed to a surgery that has helped several patients so far, including my daughter. I know for a fact that at least 2 or more Beaumont patients are completely bowel and bladder continent as a result of this nerve rerouting surgery. That could have been my daughter! Knowing what I know now, I would allow my daughter to have the surgery all over again. And that is spoken from a parent who has direct experience with this surgery. #17: 08-24-2010, 07:24 PM/Barb/Site Owner /Location: Denver,CO USA/: xysergroup~: I would like some information on your group and who exactly you are. I have no issue with what you are posting as long as you continue to be civil but in the interest of fairness to Dr. Xiao who has been upfront about his identity and verified it with me through a third party you need to be willing to put your name out there too. #19: 08-25-2010, 06:26 AM /xysergroup/: We are sorry, Barb. We would not like to disclose our identities to the public as we have stated the reason in our Open Letter. You will surely understand our concern if you read this LA Times article: the Chinese reporter, who organized the investigation on Dr. Xiao and his procedure, was bloodily attacked. If Dr. Xiao would like to lay criminal defamation charges on us, he can simply ask the law enforcement to easily locate us through our representative, who sent the open letter to US authorities using his real identity. |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84542-3688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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