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地方也有灿烂的笑容——回吴珉

李 侠

这几日一直想把这个话题写出来，可惜时间总是被打断。恰好刚刚写完一个小东东。借着休息的当口把这个写出来，用以平复激情澎湃的内心，否则难以入静，总觉得有件事挂在心里。前几日写完博文《重要时刻》，看到一个陌生的留言，读罢发现落款竟是以前的学生吴珉，突然回想起那些指点江山的日子。

印象中小吴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学哲学科班出身，至今我还能记得他安静的笑容。在这个炎热的午后，想起那个帅气的小伙子，还有那些充满激情的日子，内心还是很骄傲的。记得小吴研究生面试时是我、蒋美仕教授、雷良博士、杨建国博士等一些同事组织的面试，当时印象很好，蒋美仕教授和我也向他介绍了一些情况，希望他能在学业上做的更好。由于那几年哲学专业生源不是很足，导致我们每年都招不满学生，我和老蒋私下里商量，在生源不足的情况下，我们就不抢生源了，留给其他老师。这样一来，也错过很多学生，内心中也是有些惋惜。所以，我和老蒋的学生都不是很多，好在大家情谊都很不错。

记得我给小吴那个班上过语言哲学导论的课，课堂上讨论火花四射，有时到激烈之处，竟像吵架，记得有一次教学督导老师在走廊里还以为我们班课上吵架了呢，进来以后发现原来是大家在争论问题，老先生也很有意思，竟然坐下来参与讨论，课后我们一起吸烟，今天想来，也是人生快意之事啊。也是这门课的期间，有一次，讨论的让我心情澎湃，课后邀同学们一起喝酒，结账时竟然发现酒钱不够，记得当时向小吴借了一些散碎银子，后来委托我的一个学生去还，由于没有找到他，直到很久以后，我见到他时才还上。

小吴临毕业的时候曾给我来短信，说离校之前一起小饮几杯，可惜我赶回去的时候，他已离校。那次内心感到有些落寞，后来与老蒋等诸兄弟还有我以前的学生们一起喝了一顿大酒。人生是一个由陌生到相知再到逐渐习惯告别的过程。人到中年，念及往事也是不胜感慨。

小吴的留言中有这样的两句话：这里的天非常蓝，哈萨克民族非常纯朴，抓饭非常美味，姑娘也非常漂亮。我打算在这里锻炼两年，然后，然后再说。 也许会跟我父做生意。再说再说。新疆是我很乐意去看看的地方，我喜欢那里满眼的辽远的感觉，当然还有蓝天、白云与野草。这些年由于生计还有老娘需要照顾，我已经很少外出。如果回到年轻的光景，我会毫不犹豫的买上车票，奔向那遥远的地方，为了一次笑容或者一次大醉。而此刻，我光着膀子坐在电脑前，汗如雨下，静静地敲打一些文字，在想象中描绘那片遥远的神奇的地方。

说到其他民族，我了解不是很多。但是反观当下，可以初步断定，几乎所有的少数民族都比我们汉人要淳朴一些。说到远行，我能想象小吴此时的寂寥，连着的两个：再说、再说，我能读懂它的孤独。此刻，我只想说：这是你人生的一段经历，珍惜它。做任何事情要不惜力，努力做到更好。如果这样了，当我们老的时候回忆起那段时光就不会有太多的遗憾。以你的才华，我相信你是最棒的，很喜欢你安静的笑容。告诉你，还有很多以前的学生，你们就是我行走江湖寂寥时的最大骄傲。这几年也无数次告诫自己，乘着自己身体还好，一定要与学生们战斗在第一线，不为别的，只是想传达一种信息，奔跑是一种思想姿态。我害怕自己过早地失去了这份理想和豪情。像雄狮一样安静眺望，像猎豹一样热情奔跑。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我的朋友！小吴，加油！

在那遥远的地方，因为有你，它不再遥远；也因为你安静的笑容，我幻想着内心中的那次遥远的壮美旅行。 

2011-7-16于南方临屏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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