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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水一般的日子
李 侠
炎热中,这个假期又要过去了,点上一支香烟仔细想想这些流水一般的日子,很忙碌而又什么也没有做成?体味一种空空的感觉,也是让人徒生一些无奈。昨天夜里,与学生第十三次校对一篇修改的稿件,夜里回来后,看了十余页书,开始写一篇小文章,凌晨五点终于把草稿写完,先把思路记录下来,否则过后就忘掉了。上床睡觉,九点的光景,北方的朋友来电话,商量一件事,这个觉是无法睡了,泡上一杯茉莉花茶,坐下来想点闲事,廉价的茉莉花茶的香味总是很浓郁,毫无遮拦地扩散开来,我喜欢那种源自平凡的自信感觉,这些年了,就是喜欢茉莉花茶的这个特点,惬意间,感觉应该把这些日子做个流水账,看看都怎么了?朱自清曾说:聪明的,你告诉我,那些时间都到哪里去了?甚是同感!
31日陪北方来的外甥女到校园转转。
4日,老弟回来,母亲很高兴。
5日,赵兄与几个朋友给我践行,托朋友买票,坐车到石家庄,见到韩来平教授与贾玉树教授,一起喝酒,聊天,夜里与玉树兄在招待所里辩论,后来竟然不知不觉间睡去。6日,韩兄带我们两个到周边的柏林禅寺与赵州桥,突出印象有两点,现在最具有商业眼光的人是寺院的主持,柏林禅寺的主持不收门票,而寺中宏伟的万佛楼,却是化缘而来的杰作,能够进入万佛楼的主儿,据说至少要捐100万以上(有说500万以上,无从考证),能够在宏伟大殿上留名,则要千万以上,其中最为醒目的一个牌匾(记得叫人天法窟)是香港人捐资的,据导游讲捐款2500万,好家伙,真是气派啊,这说明信仰也是值钱的,看来哲学值钱的日子不远了,哈哈!再有就是同宗李春老兄修的赵州桥(595-605),仍然雄伟,这桥到现在1405年,应该说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虽然赶不上万年一遇,但至少千年一遇的事情还是经历过的,不像俺们这个年代刚修好的桥没几年就倒掉了,然后就借口说,命运不济,一出山就遭遇了千年甚至万年一遇的说法,现在俺们国家已经懒得去说什么百年一遇的话题了,不够气魄,在盛世遇到的事总要以万年为单位,否则都不好意思开口,给人感觉越来越有黑色幽默的味道了。
7日回到上海,我以前毕业的研究生大弟子中路出差到上海,携全家来拜访,原本想请他们全家吃个饭,可惜,第二天他们单位还有事情,为了赶地铁,见个面匆匆离去。
8-12日,炎热,把看了一半的两本书看完。到电子喉销售部,调试电子喉,然后找快递公司邮去,现在也不知道老娘学会使用没有?
13日,与学生修改论文,期间写了一篇小文章,继续看书。
14日,作家保印兄来沪签名售书,晚间一起参观M50艺术画廊,然后一起参加晚宴。
15日,看书,夜里与学生在校园小吃店修改文章,回来后看书。
这半个多月的日子如流水一般,毫无踪迹,那个计划中的大文章,仍然停留在脑海中,有些文献还没有看完,不敢轻易动笔,再等等,这年头写一篇文章不容易,慢慢来,别着急!有很多时候,我想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可惜我不能,不能往回看,人生没有退路,我只有勇往直前,也许前方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把自己打包发送到某个遥远的前方,这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思想姿态,因为没有别的选择,其实在内心里我对决然有一种落寞的喜欢,喜欢它的干脆与锋利,能够切断时间于无形,在生命的刃口能够感受到凛冽的寒气,比冰冷还要冷,比阳光还要明亮,然后内心在安静中老去,这是我的路线:一种耐心的生活方式。
恍然记得元朝的张可久的一个曲子《水仙子。次韵》:蝇头老子五千言,鹤背扬州十万钱,白云两袖吟魂健。赋庄生《秋水篇》,布袍宽风月无边。名不上琼林殿,梦不到金谷园,海上神仙。哈哈哈,这等心情,也算干脆,妙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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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20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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