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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临近中午时分,突然接到短信(不知道谁发来的,我也从来记不住别人的手机号,外出时总是要带上电话号码本)说:本系一研究生突然病故,一下子把我吓醒,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这些日子经常是夜里看书上午睡觉,连忙给自己的学生打电话询问情况,学生当时也不知,不过他告诉我马上核实,看来真是突发事件,没有多久学生回电话告诉我是另外一个系的研究生,内心也是很难受,毕竟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了,怎能令人不惋惜呢?午饭时分,同事来电话,通报情况,得知那孩子的家庭很贫困,母亲也刚刚作完手术,家里已经债台高筑,而且尚有年幼的兄弟在学习,可以想象这个突然的变故对于这个家庭的毁灭性打击。最后我们两个中年人也是感叹不已。下午到学校开发展观大会,顺道把款捐了,内心一直很是恍惚,夜里,有同事过生日,找个借口,几个兄弟小聚一次,很有买醉的味道,可惜还是没有彻底把自己放倒,也是更加无语。
前几日从搜狐主页上看到一则消息,一位92岁(记得网上说生于1918年)的
两会热闹地结束了,具体什么问题解决了,我不是很清楚,具体个人的生活仍要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前些日子妹妹来信说这个月的工钱要到了,我赶紧回信,鼓励一番,不这样我还能怎样呢?夜里给母亲打个电话,我尽量说一些高兴的事情,问问母亲是否缺钱?母亲还是那样告诉我不缺,并鼓励我好好工作,注意身体,但我知道母亲内心是担心的。突然想到夜里看到的一篇文章,《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章诒和《南方周末》,http://sigong.blog.sohu.com/112624660.html)说的是著名作家聂绀弩(1903-1986)被朋友们出卖的故事,一些千百年重演的悲剧,令人感慨尤深的是其中提到老聂临终说的一句话:我很苦。内心突然很悲伤,不禁潸然落下几滴老泪。也罢!一代名流尚且如此,可知那些平头百姓的处境。偶然想到去年的某个时候,从电视上看到一个美国片《闻香识女人》,其中的那个失明的中校,按照我们教育的标准来看,典型一个诬赖,但是,最后他替那个照顾他的小大学生辩护的场景,竟然陌名地喜欢上了他,是的,我讨厌那种隐秘的出卖,换言之,有些缺点是可以忍受的,而有些则是坚决不能接受的。
这个时代我们都活得很累,我时常怀疑这种累对于人生而言是否具有一种普遍的价值?不管怎样说,我们都还活着,只要活着总还是有机会的,总是还能找出一些意义的。很多年前的一句经典台词至今仍喜欢着: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所以,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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