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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2016级软工 杨燊
这是第二次上张忆文老师的随机数学课,在不同的年级,不同的专业班级,体验也完全不同。
还记得当初在16软工两个班的大教室里,气氛压抑的吓人,也不知道那段时间为什么十分疲惫,教室里充满了睡意,但这睡意还带着些许惊悚的意味。
张老师在讲台上严肃得吓人,时不时会抓一个人到黑板上做题,动不动就扣你的平时分。张老师喜欢在教室里边走边讲,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密密麻麻的翻书声和手机与桌子甚至地面发生碰撞的声音。
在张老师课堂上,不能安稳地睡觉,也不可以玩手机,甚至连无所事事地安静呆在一处也会浑身难受。只有将自己交给学习,才能够感觉到那一道“天眼”般的视线不再停留在身上。课堂之外,不仅旷课迟到会扣平时分,作业做的不好,抄错误的答案也会扣平时分。
“咸鱼”一般的大一过后,这种教学方式转变大的有些吓人,班级的许多同学还不能够适应这样的课堂,对张老师的教学风格也表示出质疑和逆反心理。而张老师又恰是一位年轻男老师,对于这种争执好像有着一种倔强的精力。总免不了上课上着突如其来的思想品德教育和励志宣言。
张老师分享的故事都是真人真事,还把自己的过去的经历讲给我们听,不仅讲了为理想付出的努力,也谈到了逆袭之前的状态,算是掏心窝子的话了。但是结果却收效不佳。
是张老师做的不好吗?凭良心说,张老师很尽心尽力了。那是学生不可教吗?似乎也不尽然全是学生的问题。我认为,问题的根源在于教学方法或风格与学生群体的状态不匹配,用一个不太恰当地形容就是“对牛弹琴”,但原理是一样的,当信息的接收方和发送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不具有相同或类似的一些认知基础或数据字典,信息在传达的过程中就会失真。比如,张老师分享自己经历的时候,想要传达的是善意的提醒的勉励,但在一些同学的语言分析器里,只是解读出“炫耀”“自负”甚至带有更多消极情绪的关键词。
不过也不能够因此责怪张老师没能因材施教,这在人口基数过大的中国显然不太现实。另一方面,像我们班的情况,在张老师的“教学实验”中算是特例,对照组中的隔壁班或是上一届的班级情况似乎要好的多。再者,当代大学生也应该明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懂得提取对自己有价值的内容信息,而不是因为情绪和偏见而逆反排斥。这时,大学老师常处于两难境地,一方面,大学教育照理说不应该像高中老师那样耳提面命地督促教导;另一方面,看着学生荒废学业虚度光阴而不采取实际行动进行辅导又显得不尽责。我暂且把这个问题归咎于高考制度下的高中教育与“放养”式大学教育的不适应症,从高中到大学的转变很自然地会有这样一个磨合过度期,但显然这段时间应该在大一时就已经尽早地结束了。可能由于大学教育结构地不完善,以及学生本身的能力素质跟不上,让这个阶段持续得过长甚至产生更加深远的消极影响。
回到课程本身,当一年后我在17网工班的小教室里上随机数学时,有些感到不可思议。我明显感受到了张老师在教学过程中在习惯上做出的让步,更在意学生的看法,不断地改进自己的教学方式,使之更加适合学生,这一点非常难得。张老师会越来越好的。可能我一年之前不会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在课堂上不玩手机,这种强制性的专注,对于随机数学的学习是十分有用的,不至于陷入越不懂越不愿意思考的恶性循环。
不过我在学习方式上仍然存在很大的问题,尤其是对于书本的依赖性。看书都能做,一关书步骤原理全都乱了。还是应该通过更多的闭卷练习来加深对知识结构的理解联系和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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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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