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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李维老师在新博文如今的“牛栏”是带电的http://youth.sciencenet.cn/blog-362400-666983.html中有非常值得生命科学领域的在学青年借鉴的想法, 但该文好象没有受到应有的关注, 所以我用红色的内容代表彼李老师的原话, 而此李某人的思考用黑色代表, 我们姑且把这种对话称之为“红与黑”吧, 看看能否就着科学网提供的平台, 二李的合作能不能为读到此文的后学生物学青年才俊们提供点滴开阔眼界的地方?
“红与黑”对话正文
李老师发文《物理学家编织的牛栏关得住生物家养的猫吗?》再说鼻毛的作用。帖的题目是想说物理学也管得太宽了吧。说得有没有道理与是谁说的并不相干。但是习惯性的思考方式,使人们更容易相信“权威”的说法、“专家”的说法。
不是这样的呢! 我觉得现在的生物学迫切要有您这类别的一批物理学家、 还有数学家的积极参和才能迎来真正的突破啊! 您误解了我的初衷, 您要不认为我说真心话, 您是小狗, 我是耗子, 哼!
我自己懂事后是从来都不迷信权威和专家的, 这很可能和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如果哪位有看过我前面的有关生活类的博文, 可以略知一二, 我没有在这里说书, 而是采用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积极主张科学网发完文章, 需要放开评论。 尽管博主精力不济, 时间不够, 对话题感兴趣的人自然可以综合各家的说法, 作出自己的判断, 让 “专家” 转换成 “说家” 的角色。 尽管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专家, 但每个人都可以说家, 即平等对话、又能传达精准的信息, 多好的事情! 所以我连李连达院士都得罪了, 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希望科学网的每一位博主能开放博文后发表评论的功能。 这样一来, 真正正确的观点观念就能经得起推敲, 就不太容易滑落到人们常见的习惯性的思考方式的泥潭。
“镜某以为,鼻毛是做什么用的问题与这个鼻子是干什么用的模式相同。因此作为答案,“是用来出鼻涕嘎吱的”与“是用来过滤的”也是同类。镜某愚钝,看不出来这类思维方法有何高明之处。哄孩子可以,不可当真。”
我这里原意是这个现象后面究竟有什么样的机制, 哄孩子可以, 鼓励孩子去思考更是要得, 是否是类比的思维方式我还真没有往那方面想, 谢谢彼李老师的提示。
“干什么用”的思考无疑是一类所谓的“积极思考”。既然有积极思考,也就必须有“消极思考”。所谓“消极思考”就是说有一类东西、事情,问不出来是“干什 么用”的。很可能是为了某种机能进化而必须付出的代价。就好比问“垃圾是做什么用”的那样,这类问题不会有直接的答案。因为直接的答案就是“没用”。
我读彼李老师的文字, 每每都能品味到其妙文美语精华之所在, 比如这里提到的“很可能是为了某种机能进化而必须付出的代价”。 您这里思考的方式对生物学家而言是打开了一扇门, 至于门里有什么好的东西藏着掖着, 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归纳一下, 或者把您这个提法提炼一下, 发出另外之问: X体系获益的代价能否承受得了? 我不知道社会学家或者管理类学者或者社会的管理者或者干脆说那些大领导们在制定国计民生的政策时, 是否也用您提到的这种思考方式来框扶社会。 但毫无疑问, 这种思考问题的方式把利弊结合起来综合考量, 达到社会的优化总该是人们期待的, 何况对于我们的生物学研究。
牛栏是否能关得住猫?李老师认为牛栏的线条太粗了,挡不住小个头的猫。这样的思考就很狭隘了。物理学定出来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突破的。好比是高压电网,空隙虽然大,但是小东西也过不去。
这个问题的提出, 实际上我们两李还真的想到一块儿去了, 只是博文篇幅不可能太长, 我无法在一篇博文里都面面俱到, 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标题里使用这个问号。只能拿我自己说事, 我是非常喜欢物理的, 中学时的物理基础也还好, 但我考大学那会, 报生物类被看成是非常有远见的, 所以就入门了生物, 而大学中生物类学生学习物理学的内容就很少了, 虽然也接触了一点。您谈到的这个实例对于读您这篇博文的生物医学领域的学生是有非常好的启发意义的。
同一个事物, 不同的着眼点, 可以看出丰富多彩的东西, 这是真正的科学之美, 是我所追求的。所以, 我也在这里给自己狭隘的思考解脱, 如果我真是那么狭隘的话, 我博文的标题是不会加那个问号的, 而且开始的时候, 我用的是猫论做主标题, 现在的表题是副标题, 发出大约一两分钟后, 修正才得以有物理学家编织的牛栏关得住生物家养的猫吗之问?, 意图非常明显, 期待物理学家参与讨论, 可能这样的讨论能让我们物理学和生物学两个不同行当的人撞出思想的火花。说实在的, 我不太习惯那种就事论事的科普, 当然我不是指您的博客标签表面上看到的东西, 所以我的文章是发散性的多, 自我看来有韵味的多, 哎! 这么自我吹牛皮呢。
胡子多的人体毛重。体毛重的人鼻毛也重,甚至有些人连带着耳朵里的毛也多。过去眉毛短的人,老了之后也会有些长眉毛;过去没有胸毛、乳毛,老了之后也会发达起来。对这些现象,与其讲这些毛有什么用,不如说这些毛是“修炼成精”。
这一说法, 我就不买您帐了。一旦照修炼成精的说法, 事物就到了极至, 动不了拉, 把人的思维就限定住了。 我主张这些常见的自然现象, 孩子们要去思考为什么是这样。 我和我爱人自己带孩子, 从他们出生到他们现在8岁多一点, 目前, 绝大多数情况下, 我们父母是无法肯定地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但我们每次都尝试着给他们往下面想的空间, 所以日子过得越来越苦, 抓耳挠腮。 因为过去他们不和我们争论, 说什么, 他们也就跟什么, 培养到现在, 孩子有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每天都是问题多多, 倒也是一种天伦之乐。
真要是需要挡灰尘,恐怕也要象骆驼那样,能把鼻孔闭起来才好。主张这个功能可以帮助骆驼隔绝沙尘还算贴谱。
这里隐藏着一个自然造化的多样性问题, 物种进化过程中, 追求的不是唯一, 而是追求的如何适应环境, 适者生存, 所以生物里殊途同归的现象比比皆是。 就好比说生物的繁衍吧, 这是生物之所以成为的生物的第一要义。
您看看, 术语上, 就人来说, 我们说是性交; 而动物我们说是交配; 而细菌我们说分裂, 而植物我们咋说的来着, 授粉, 还无性繁殖呢。 比较来比较去, 它们有很多的相同地方也有很多的不同的地方, 但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 繁衍后代这个核心。
我幻想一下, 如果雾霾永久这么持续下去, 是否会进化出那种没有鼻子而由皮肤来兼任鼻子功能的新北京人呢?或者弱化鼻子的功能, 强化皮肤的功能?谁要是能拍摄一部这类电影, 或许人们会自觉地提高一些环境保护意识, 因为电影的尺度里传递的信息明显可以不同于科普的呐喊。
作为科学的思考,就不能单拿出鼻毛来说事儿。必须有个对相关体毛统筹的说法才好。不能隔断耳毛与鼻毛的关联,去主张鼻毛是过滤空气的,而对耳朵毛不给个说法。
这里您提出了我们生物学界长期以来都有共识的困境, 由于整体的复杂性, 研究无从下手, 只好还原, 当然还原能解决一些问题, 但很多情况下就是盲人摸象的现实翻版。面临的问题不是堆积如山, 而是浩如烟海啊! 照您的说法, 我们还摸还是不摸呢?
现在一些先行者在搞系统生物学, 海量数据加数学模型, 我也想参和, 但无奈自身学术水准之差强人意。统一的说法有, 就是达尔文说的, 但是呢, 光有说法并不能解决问题啊, 需要生物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其他家共同的参与到生命科学领域。目前的是生物学专家缺乏数理背景, 而数理出身的专家又不明白生命现象的基理, 有的人尝试着合作, 但理念上的冲突往往是不欢而散。全世界怎么也不能坐这儿等旷世天才什么都懂的人出现的那一天吧?如果那样的话, 我真的很悲观, 人口急剧的增长、环境急剧的恶化、而人们对物质的追求又日益强化、、、、、、如何是好呢?
有没有花粉过敏,不会是因为鼻毛长短、密度上有差别。有这一个反例,就足以推翻鼻毛过滤说的主张了。
我从“二傻”那里得到了点启发, 我也跟您来个拉郎配, 胡整一把ABDUCTION。人有鼻毛, 我找一个反例, 比如我自己, 假设没有鼻毛, 您说我不是人? 您善良地承认我是个人, 那就能推翻人有鼻毛这个论点? 花粉的过敏, 显然不仅仅是由于鼻毛长短多寡这么个简单的因素引起的, 它们两者之间也不可能建立一个简单的因果关系, 但是这和鼻毛能挡住花粉有利于防止过敏有什么矛盾呢? 当然, 我也想知道您怎么去找这一个反证。绝对的反证, 持生物学观点的人恐怕会同意我的看法, 就人而言, 您找不到的。生物学家们面对的是活体的生物, 个体有差异性、适应性、动态性之说,诸如此类。
我自己时常有这样的想法, 不当当是我们人是万物之灵, 在研究植物与微生物互作关系的生命现象时, 也总是感慨植物和微生物之间那种配合极度富于灵性。我们能否用现在所有的科学思维方式来回答我们人类对生命现象的理解, 生物学界的人恐怕还没有这个想法吧, 但我们应该能通过多学科的交叉相互合作开拓出新的工具来推动生命科学领域的发展, 求学阶段的学子们多多接触一些除了生物本身之外的数学物理的知识应该是值得提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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