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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我心
有那么一本书,中国人不知道的,也许真的不多,她是中国文化里不可缺或的传世之作《本草纲目》。有那么一部纪录片,中国人知道的,也许真的不多,你可以认为她是在讲民间文化的承传,你也可以认为她是在说民间医药的坚守,她是《本草中国》。
我也一直在撰写一部著作,书名《本草我心》,什么时候能完成不知道,我愿意花上我余生大部分的精力。我书写的方式不同于《本草纲目》,也不同于《本草中国》。我怎么写呢?文无定势!我并不讲述我是如何研究本草植物本身,而是着眼于记录志愿者病患案例在服用我本人采集的各种野生植物材料经过加工处理形成复合配方对他们各自身体健康状况进行调理发生的前后对比。
说得学术一点,我是研究木本和草本植物的应用;说得再学术一点,我是研究一些特殊的药用植物的应用;说得学术层次再深一点,我是利用我家族传承的一些特有的经验积累的知识,研究一些特殊植物材料经过特定加工程序然后在因人而异的前提下形成独特的组合,如何让他人的身体健康得到康复;说得学术层次高大上一点,我是利用我自己研究的药物来改善他人的病情;说得“霸道”一点,我用我独特的民间中医药技术改善人类的健康。如此这般的“霸道”,这是不是胡来?当然不是!所以,我需要著书立说《本草我心》。
有关心我工作的朋友问:李老师,你的效果那么好,为什么不撰写专利?我不是说不能撰写专利,问题是我提交了专利以后就能一定得到保护我的知识产权?我为此还专程到了上海交通大学请教金拓教授,也到北京和刘学武博主有过讨教。我现在的看法是,暂时还不是我必须撰写专利的时候。
有关心我工作的朋友问:为什么不发表学术论文?是的,我没有想现在就要去各学术期刊发表什么学术论文。我去发表学术论文,我得公开各种各样的细节,就目前的研究现状,毫无疑问,不可能发表在高大上的CNS期刊,这不是因为我水平不够的问题,而是因为中西文化理念上的巨大差别无法通过同行评审这一关。不过,我也不是不发表任何文字,我在回国工作以前,原来也是非常注重在专业学术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的。只是现在着手的研究人命关天,一个病患的身体通过我们的研究工作而得到实实在在的改善,我个人认为,这个病患本人对我们研究的评价就如同学术期刊的同行评估过关了,我是在用一个个的实际案例来得到更多的“同行认可”,而且,我时不时把这种“同行认可”付诸我在科学网的博文里。
参与我研究的所有朋友们都不理解我为什么一文不取,说是匪夷所思也不为过。他们知道,我不能包治百病;他们也知道,很多情况下,他们是慕名而来;他们也同样知道,我吃五谷杂粮,我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我的研究需要开销,我的个人生活家庭生活也都需要开支…….但就是看不懂,病情都已经改善了,为什么我还是一口回绝不收取任何费用。其实,道理就在前面一段文字里,我是在发挥我的长处来研究案例,同时也是在用心收集“同行认可”。我一再强调,传统中医药有其独到的精华,至少我应该把我所知道的这种精华传承下去造福更多的人。我所有的作为,除了这个目的,就是我因看到自己调理的各式案例身体得到改善而非常高兴。人生在世,一个极为重要的目的不就是图一个快乐嘛,别人的身体变好了,他人高兴了,我也开心了,这样的好事儿何乐不为?
朋友们为我担心,我对他人的病情调理效果不错,可是我现在这个搞法在现有的科研体制下怎么能够得到发展呢?我也有的时候问自己,但我并不担心我的研究工作能不能发展下去的问题,我担心的只是如何发展得更稳更好的问题。过去的一年,研究案例我是在不断地接纳,具体数字我还没有统计,但我最近在一个县就接纳了39位案例。包括县委书记、县长、副县长、政协副主席、县公安局长、县发改局局长、县统计局局长、县环保局局长、县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县财政局副局长、县住房和城乡建设局副局长、、、、、当然更多的是没有“官”身份的普通百姓。这39位案例并非一次性接纳的,首先是因为我的朋友的引介,我接纳了3位志愿者案例。一位是痛风非常严重的患者、一位是更年期综合症的爷们、一位是多年饮酒过量导致的诸多身体不适,他们在服用我提供的材料后,虽然疗程还不够,但三位都有了体会得到的明显改善效果。
然后,我就去了第二次,由于有上述三位朋友的现身说法效应,前来求助的人就比较多,我这次接纳了22位罹患慢性疾病朋友,另外有几位朋友的情况虽然也面诊和问诊了,但我是有心无力解决不了他们的病患没有接纳。这一波的22位朋友,他们也都已经开始服用我提供的“中药”。虽然时间还不长,但是效果也已经开始显现。比如,一位妈妈是因为更年期反应睡眠质量很差,现在有明显改善;比如另外一位妈妈因为身体异常虚弱,面部长期过敏非常严重,现在明显转好;又比如一位画家朋友,过去可以说每天早上起来头是发晕的,睡得很不好,现在不再有早上起来头晕现象也不再是睡不好的情况;还有一位比较严重的糖尿病患者,我见他的时候睡不好、身身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现在睡眠好一点了、心理舒服多了、疼痛没有那么强了..........然后,我就去了第三次,不过第三次的时间实在太紧张,我只接纳了14位志愿者案例,病情依旧是五花八门的,有长痘痘非常严重的高中男生、有痛经非常严重的高中女生、有身患妇科疾病导致身体非常虚弱的妇女、有服用西药后例假量很少而且经血黑色的妇女、有受困扰于更年期症状的妇女、、、、、、。
有人说,你不要去给那些官员看病,就关注一下老百姓的病情就可以了。其实,我是不赞成这样的说法的。官员身体有病况,他们同样也是人,在医家眼里和我们普通人得病是完全一样的,不同之处在于医家能否有能力对病症有正确的理解,能否对症下方收到疗效。倒是自己不能把自己当神医,搞成好像什么病都能调理一样,天底下没有这样高明的医家,这应该是我自己首当其冲时刻注意的问题。
我为什么集中接纳这些案例?我的目的是想从一点一滴做起,在一个局部地区通过“疗效为王”扩大自己研究工作的影响力,推动当地中医药产业的长远发展,同时也以最少的代价换取当地老百姓更好的健康。虽然国家的中医药政策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好,但是落地非常困难…….中医药能否赢得百姓的支持,理论上不是只要中央政府有一个好政策就可以的,它需要各级地方政府的支持,更需要老百姓的支持,但归根结底需要有确切疗效来帮助老百姓解除病患疾苦,做不到这一点,一切都是子有虚无!实际上,任何有确切疗效经得起检验的调理方法,并不需要任何政府层面的支持,都会得到百姓的拥护,长久地兴旺下去。如果当地政府的官员的慢性疾病能被我的研究调理改善,当地百姓的病患也能在我这里收到很好的调理效果………我想像不出来这个地方政府不会在中医药产业政策利好的情况下抓不住机遇。
昨天晚上,我跑来北京了。是我的一位朋友知道我的工作情况以后,希望能够帮助到我。可是,到了北京和我的朋友一时半会电话和微信都没有联系上,我就到入住酒店的周围去寻摸晚饭。没有见到朋友,这北京和我似乎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习惯性地穿着我那一身T恤摇晃在北京的大街上。我不知道周围的人是谁,周围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谁……在停下来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喊“霸道”,我应声回头看,他穿着大衣,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小三角旗,指挥着路人过马路,冲着我开心的笑并搭讪:“你这霸道,穿这么一点也不冷,我们都穿棉袄………”。我“霸道”吗?“霸道”也不“霸道”,身体是工作的本钱,我用自己的方式书写《本草我心》。
说我“霸道”的那位大哥的背影
聊天中得知他要连续在这个地方站立维持次序四个小时
地面上就有手机号码供联系办证,应该是假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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