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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空虛——《晚秋》
後知後覺的看了《晚秋》。
昨天,code 是實在寫不動了,然後想起同屋說《晚秋》很好看,想起《晚秋》在前段時間可是相當火的,於是就看晚秋。剛剛看到 Anna 說“do you want me?”那裡,單純的小師妹來喊我吃飯,看見我在看電影,說:“《晚秋》啊,很黃很暴力!”搞的我一頓飯工夫都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看。後來想,同樣單純的同屋說很好看,應該沒那麼邪惡。於是繼續看下去了。看完的結論是小師妹太單純了。
安娜,一個正在獄中服刑的女人。因為母親過世,大哥交了保釋金,安娜獲得 72 小時的保釋,回家參加母親的葬禮。在車上,遇上韓國男人勛。勛是個逢場作戲吃軟飯的人。72小時中,兩個人相愛了。
整部電影,基調都是冷漠、淒涼、悲傷。整部電影色調灰暗,沒有色彩。電影場景設置在西雅圖,終年陰雨,每年只有 55 個晴天。陰沉的天氣,潮濕的路面,迷茫的霧氣,更加重了電影的悲涼之感。
每次寫東西,總是要有感而發。這種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博客文章,當然是有感才發。看完《晚秋》,當然是觸動了我的心弦,所以才寫。《晚秋》,看完最深的感觸:感情的空虛!安娜,是一個親情和愛情都空虛的人。
親情的空虛。電影開始,獄中接到安娜姐姐的電話,安娜的母親去世了,安娜的哥哥交了保釋金,她可以回家參加葬禮。安娜坐長途車,回到西雅圖。沒有人接。一個人,回到家,推開門,家裡的親人說:“安娜,你回來了,還以為你不能回來。”還有一句“我們早該去看你的。”蒼白而尷尬的對白過後,電話很適時的響了,於是姐姐說“我去接個電話”,於是其他人陸續以“廚房的水還在燒著”或者“你坐著,我去看孩子”為由走開了,留下安娜一個人坐在那裡。安娜的哥哥,在母親的葬禮還沒有舉行的時候,對安娜說:“媽不在了,這個房子也空著,我又需要錢用,所以想把這個房子賣了,需要你的簽字。當然,錢呢,我們三兄妹一人一份,錢我是不會少你的。”葬禮前,家人發現,母親墓碑居然寫錯了!葬禮前,安娜有一天的空閒,她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著。一個人!
愛情的空虛
剛回到家,遇到了她的初戀情人,帶著妻子和孩子。他讓妻子和孩子先走,獨自走向安娜。安娜轉過身,表情上,有欣喜,有緊張,很複雜的表情。
“安娜,你還好嗎?”
安娜輕輕的點點頭。
“回來一趟不容易吧?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出不來。你一點兒都沒變。”
“怎麼可能,我肯定變了很多。”
“看起來還跟小孩子一樣的。”上去捏了捏安娜的臉
“你還想著小孩再回來嗎?”安娜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怨、一絲恨。
“什麽?”他囧了一下,說:“時間過的真快。這些年來發生了很多事。
“不過在我這裡,就沒什麼事發生了。”
“那天,我本來想再回去那裡,可是已經。”
“都過去了。”
安娜一個人在街上閒逛,遇到了那個在車上跟他借了錢,把手錶留給她的人,勛。其實從安娜扔掉那張寫有勛電話號碼的紙片的時候,安娜是沒有打算和勛再次相遇的。但是,感情的空虛,讓安娜選擇了勛的陪伴。後來,安娜,用中文,對只會說兩個字中文“好”和“壞”的勛講述了她和初戀情人的故事,和她殺了她丈夫的故事。
“她是我哥的好朋友,我們一塊兒玩兒大的。”
“好。”
“那時候,我是真的迷戀他。我甚至想為他去死。”
“壞。”
“有一天,他就那麼突然離開了我。”
“好。”
“於是我就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一個一開始很疼我、粘我又愛我的男人。”
“壞。”
“後來才知道,他其實是個疑心很重,有不怎麼堅強的一個人。過的不知道是很麼日子。”
“好。”
“有一天,之前的那個他又回來了,說要我跟他走。”
“好。”
“也不知道怎麼,我丈夫就知道了這件事。他瘋了,說要把我跟他都殺了。”
“壞。”
漫長的停頓后,安娜繼續說:“那個早上,他,他把我打的昏死過去,”
“好。”
又是漫長的停頓:“爲什麽是這樣的呢?”
“好好。”面帶微笑。
從上面勛的“好”和“壞”可以看出,完全是隨機的,他根本不知道安娜在說什麽。當然,安娜是不想讓他知道,所以選擇了用中文傾訴。
從上面對白,加上電影開始的場景,安娜,臉上帶著傷跑到一个房子里(不一定是她的家),看見他丈夫倒在地上,已經死了。然後淡定的把那些紙片、照片,撕碎,吃下去,等著警笛想起。第二次打開這部電影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安娜的丈夫,其實不是安娜殺的!
葬禮后,安娜,勛,王晶,王晶的太太,坐在一桌。安娜離開時,有了王晶和勛的對話。
“你是誰?”
“我和安娜在中國開餐廳。”
“不,你是誰?以前就認識安娜嗎?還是剛剛認識?總之,你很讓人討厭。不要玩弄安娜,安娜的人生已經很悲慘了。不能再被你這種人給玩弄了。聽明白了嗎?不要逢場作戲。”
“爲什麽不可以?我覺得挺好的。可以讓她笑,你能讓她笑嗎?”
“你到底在說什麽?不瞭解安娜就不要隨便說。”
“我是不瞭解。我爲什麽要瞭解?”
“够了。”
“我們還沒說完呢。”
於是兩個男人動手了。
“你到底在做什麽?你想從安娜那裡得到什麽?注意你的風度。”
“不需要笑。我不喜歡你的笑。你再笑,我會殺了你。”
兩個男人再次動手了。安娜過來,朝著勛,怒吼:“你在做什麽?”
勛,拿出叉子,說:“他用了我的叉子,又不道歉。怎麼可以這樣?他用了我的叉子,我的叉子。”
“王晶,你幹嘛用他的叉子?你說啊,爲什麽用他的叉子。即便你是無心的,你也該道歉啊。你爲什麽要用他的叉子?你回答我啊?他的,不是你的。”安娜壓抑的情感,在此時終於得到了爆發。王晶,也終於說出了那句遲到了七年的“對不起”。
其他的感情空虛:獄方給她一部手機,以便隨時確定她的位置。每次安娜電話響起:“your location?”“No. ****,at seatle”。緊接著,是那邊的掛機聲,乾脆而冰冷。是的,獄警和囚犯之間不需要有溫暖。
逢場作戲的勛,卻愛上了安娜。感情空虛的安娜,愛上了勛。在返回監獄的途中,勛說:“等你出來后,我在這裡等你。”可是,安娜去買咖啡,端著兩杯咖啡走出來后,勛不見了。警笛刺耳的劃破寧靜,停在旁邊。安娜,最後,重要注意到了那輛警車。
兩年后,安娜出獄,坐在咖啡館,捧著一杯咖啡,面對一塊蛋糕,背後每想起一個聲音,都要回頭看一眼。拿起叉子,碰一碰蛋糕,卻沒有吃。然後,開始自言自語:“你好,好久不見。”然後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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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8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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