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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出了门才发现在下雨。似乎没有一点声音的那种雨。
没有回去拿伞,直接上了车。
周末的傍晚,这样的阴雨天,路上行驶而过的车带来的也是那种不紧不慢的,又有些急切的,要回家的感觉,路边的各色花儿在雨中朦胧着,这世界,就这样停下来,好不好,我要停留在这一刻,在这阴雨绵绵的周末的傍晚。
一个人到了父母那儿。屋子里没开灯,有些暗。父亲在看电视,母亲靠在旁边的沙发上吸氧。那一刻的场景,倏忽而过,却又像暗黄底色的老照片,定格在记忆中。那一刻的场景,又深深地打击了我,我的父亲母亲啊!为什么不能儿女绕膝,为什么不能享受四室同堂的快乐?是观念?是条件?我也说不清,虽然一个城市里住着,每周的探望于父母还是太少太少,于我们,太多的无奈。传统的、延续千年的大家庭思想在我们这一辈就这样子找不到一点影子了。而我内心里,隐隐地,还在想着大家庭里拥挤的温暖与丰富。
(二)
承武老师指点,我找到了邢老人家路上看的《传染记》(发表于《天涯》2014年第二期,作者:晓苏)。我一直自称是看小说的,指的就是看这种小说。生活中的一件小事,渲染、铺垫、冲突、结局、亦或戛然而止,然后读者就会陷入一种情绪之中,不读小说的人会问逻辑、意义在哪里。对我这个读小说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情绪,可以脱离开现实的场景,而让自己身处小说所营造的社会的、历史的场景之中,与小说人物一起欢喜悲歌,哀叹唏嘘。这个短篇《传染记》吸引我的还有它的农村生活场景。年轻的夫妻俩经营一个养猪场,女主人的好姐妹从同一个村子也嫁过来成了邻居,也是要好的不得了。一个走街串巷的卖猪饲料的,与大家都熟悉。然后一个感冒,一个无稽的说法,演绎出了作者并没有明确告知发生了的,女主人认为一定发生了的,在我看来根本就没发生过的,却被邢LRJ称之为OFF THE TRACKR的故事。农村生活的琐碎就在这里充分地展示出来。而这种琐碎也是一种真实。
生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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