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节到了。给自己放个风。
贾教授提到乒乓作为单位活动项目,年轻人与老年人打太极。玉仙跟着向大家讲了那么朦胧的乒乓往事,看得我呀,真后悔没什么体育爱好,少了多少机会啊。
讽刺的是,找的LG竟是个体育棒子。第一次相遇,就是人家在打篮球,看我来了,提着个大行李箱子,上前帮了下忙,然后就这样了。
说一个LG打乒乓球的典型战例。可惜的是那场比赛我没在场。当时单位也是有个乒乓球室。中午全车间的小伙子围着一张台子,打那种淘汰赛,谁输了,谁下去。我LG,当时的男朋友,可以一中午都霸着台子。我们的车间主任不干了,他当时应该不到40岁吧,整天跟我们黑着个脸,想着怎样对付我们这些不好管的大中专生。他年轻时应该是个人物,那天,他亲自上场,跟我LG比试。打了多少局我不知道,最后胜负局,俩人打到36平。最后还是我LG赢了,应该是赢在年龄上吧。
今天想起这个车间主任,有种亲切感。当时我一个女生,跑到人家单位,年轻任性,不知给人家添了多少麻烦。至少在酒桌上,他是罩着我的。别看他成天黑着个脸,其实对车间里的人和事是最有感情的。我们离开厂子后,他不知什么原因调到市里去了,新来的车间主任,把那些干工艺的小姑娘都给赶回家了。如果这个黑脸主任不走,不会这样。
那些花儿一样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啊。她们是大伙房水库管理局的子女,生活条件比较好,父母又都是部队转业干部,所以一个个生得好,养得好,性格也好。工作时,我们在一个大超净间,她们对我这个女大学生有些好奇,我呢,其实有些放不开,不能与她们一起很好地玩的。但又羡慕他们无拘无束,天天在一起快乐地唧唧喳喳。里边有个个子高高的,有些胖胖的女生,姓杨,叫什么有些记不清了,喜欢读些书,愿意到我房间里来坐会儿。后来,她生于南方的父亲把她嫁给老家一个战友的儿子,相当于包办婚姻一样,她竟然答应了,在我去的第三年一个人远嫁了,但后来听说她带着个孩子自己又回到父母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儿,干的是氧化工艺,跟我一个屋。瓜子脸,中等身材,特别白净,性格好得不得了,善解人意,人又聪明伶俐,真是女儿中的女儿,当时那么多家境好的人家来提亲,她都不干,却嫁给比我们晚一年来厂里的家在农村的中专生。而这个中专生其实相当地蛮。婚后,一言不和,即可以拳脚相加,这个女孩真是吃了不少苦。被开除出厂后,跟中专生在大伙房水库上摆过摊。后来听说更不好的事,不在这里说了,让人心痛。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记一个这些女孩子让我惊叹之处,她们是水库的女儿,一个个竟然都有那么好的水性。一次我们年轻人五四青年节搞活动,到著名的萨尔浒风景区游玩,我们是骑自行车环湖到了目的的,而她们是脚踩着水头顶着衣服包,游过去的。
这些花儿一样的小姑娘,离开父母的庇护,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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