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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谈论百年之大变局,我感觉到的是百年之大变化。为此写一些童年记忆的事,可能是现在许多人不太熟悉的。先写几种植物,但重点不是介绍植物,而主要是写我的经历和感受。
鸦葱,我童年时印象深刻。但除在老家以外,尽管我在山东、陕西、四川、北京、天津都生活过1年以上的时间。都没有听说和见过这种植物。
我老家在太行山区,都是梯田,地块小,地边多。鸦葱就长在地边。
百度上介绍它是菊科、鸦葱属、多年生草本植物。如图:
由于它是簇生,茎不拔节,长不高。所以只能生长在高大植物少的地方。我小的时候,要割草喂牲口、造绿肥(我老家叫沤肥),要拾柴做饭,地边比较高大的植物较少,就给鸦葱、蒲公英等植物创造了生存空间。
现在铁牛代替了牲口,化肥代替了农家肥,不用沤肥了。做饭前些年烧煤、现在烧气儿了,就连种粮食也没有刚解放时用心了。所以地边长了许多比较高大的野草、灌木、酸枣树等,我估计现在即使在我老家,可能也不容易找到鸦葱了。
我所以对鸦葱印象深刻,是因为它的叶和嫩茎都不苦不涩,粗纤维少,可以生吃。因为小的时候食物极端缺乏,对能吃的东西都印象深刻,鸦葱是印象中能生吃的最好的野生植物。
在每年的春天和夏初,见到地边长的鸦葱,总要去拔下来(根仍留在土中),弹掉或擦掉泥土,直接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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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8 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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