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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
我允许,事情是如此的开始,
如此的发展,如此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缘和合而来,
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别人如他所是。
我允许,他会有这样的所思所想,
如此的评判我,如此的对待我。
因为我知道,
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他那里,他是对的。
若我觉得他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有了这样的念头。
我允许,每一个念头的出现,
任它存在,任它消失。
因为我知道,
念头本身本无意义,与我无关,
它该来会来,该走会走。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念头,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升起了这样的情绪。
我允许,每一种情绪的发生,
任其发展,任其穿过。
因为我知道,
情绪只是身体上的觉受,
本无好坏。
越是抗拒,越是强烈。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绪,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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