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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昔有闽人曰曾YC者,尝造织机,上穷黄泉下碧落(蒋科学语),终不成,绕枝三日,唱小小鸟一首,而为天下笑。徐子曰:工程者,财事也,人事也,物事也。居前者财,居中者人,物则为末,不可不察。
-公元2015年12月20日
(1)
造机器这回事,据王小波说,薛嵩曾经为红线干过。那机器非常了得,除了能织布,还能干化妆,自行走等等一切功能,所以另一位王姓作家叫王云才的,将这种机器称之为“狗”。众所周知,狗是不能织布的。鉴于王姓作家一般不靠谱,我们只好姑妄听之。
有人说王蒙是靠谱的,而王朔不是,所以我讲得不对。我只好说,我姓王名德福,你千万别跟我计较,因为作为一个王姓作家,我讲话一般都不怎么靠谱。
(2)
虽然我姓王名德福,实际上没有德福。这一点,已故李小文大师说得非常清楚:“碰到靓妹妹,铁定帮靓妹妹,然后就开始犯糊涂。”
其实小文大师有所不知,我根本不怕跟任何一位先生对阵,但是很怕碰到名叫曾泳春的先生。因为此先生非佊先生,她们拥有特别的武器,名唤“欧耶”。她们一欧耶,我就彻底慌了神。
比如,今天刘艳红妹妹就来笑话我来了,我就开始发慌。
(3)
据说,有个游戏,名叫“打豆豆”,如下:
有位科学家到了南极,碰到一群企鹅。他问其中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又问另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也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问了很多很多的企鹅,都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后来他碰到了一只小企鹅,很可爱的样子,就问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干什么呀?”小企鹅说:“吃饭睡觉。”科学家一愣,随即问到:“你怎么不打豆豆?”小企鹅怒道:我就是豆豆呀!!
我们当然可以把侯成亚老先生看成豆豆,反正现在只要是碰到个“毛左”,大家就像在地上捡到100元新钞票一样高兴得不行。问题是,诸位先生又不是企鹅,为什么那么热衷打豆豆呢?无论如何,我认为,诸位先生的境界都比企鹅要高,除了吃饭睡觉,肯定至少胸怀世界,总是要改变点现状,推动点进步。最起码,我们中国人向来崇尚佛教,讲究“以无碍眼等视众生”;就是信基督,也明白,普天之下,皆是上帝的子民,总有些“自由”,“平等”,“博爱”之心。如果没有一点这样的心胸,我估计啥事也成不了。
(4)
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是现代科学得以起源的基础。重视工程学科,奠定社会经济发展基础,然后再谈仰望星空,这种常识性的道理,谁会不知道呢?创新的前提,主要从实践中来,再回到实践中去,这又有谁不明白呢?国外为基础学科进步去要钱,都必须谈谈CERN对互联网技术的推动,谁会说我发了多少篇SCI呢,多么牛逼呢?有个神话是说,Landau之所以牛逼,是因为他发了六篇Nature,那么我要问问Kolmogorov又是发了多少篇Nature呢?
将SCI等同于科学,乃至等同于所有科学技术,并且准备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上SCI或者SSCI有多少篇,这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了,为什么大家都揣着明白当糊涂,以屁股为脑袋,为了点小利益,斯文可以扫地,驴子可以变成马,黑可以变成白;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幅局外人模样?这也罢了,为什么偏偏就是见了侯成亚老先生,一下子觉得觉得自己高尚正义无比?我觉得一个信仰者,比之一个实用主义者,要靠谱得多。
(5)
楷翰老弟说是社会学要精准定量,目标很好。但是,要知道,科学的定量原则为:“定类、定序、定距,定比。”热血抛洒之处,原为定乾坤,后才有次序,不可不察。
(6)
YC碰到的造机器这回事,这二十年来,对高校而言,不过常态。工程学科之不振,会将整个科学教育体系抽空。而科研评价靠SCI,靠TOP杂志,无非是将科学研究与技术研发之定价权,拱手送人而已。
而以WTO为标准来比拟SCI标准,实在是不靠谱。需知,WTO说的是买卖关系,SCI说的是标准设定方法。WTO是指公平的贸易规则,而SCI说的是定价标准。以WTO规则,有货物之交换,获得货物的彼此都自有用途。而以SCI为评价标准,无非按图索骥,制造一堆的不与工业商业实践结合的文章先生,其主要功能就是去找非常多只癞蛤蟆充当骏马而已。
(7)
2015年之最当欣慰亦最当惋惜的事,就是老马的史高乐已经死了。那只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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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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