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科学是件风雅的事情。科学之于人,恰如光之于江海,绚烂之处,透人魂魄。
所谓科学研究,本质上和小朋友观察蚂蚁顺便浇上一泡尿并无不同。当然,岁月无情,我们都不是穿开裆裤的,所以就得衣冠楚楚,或又美女当前,侃侃而谈;或二、三好友,把酒临风,月圆花好,细细品味天地之风骚。总而言之,科学研究,具有沙龙性质,是我精神家园的具体表现。
科学研究中的高士,是那些卓然不凡的思想者,不论其人是否行为张狂,年老年少,性别男女或不男不女,但其立论高远,技艺超群,结果巧夺天工而又暗合古道,才为大家叹服,而不是因为他发了几篇paper,又或当了院士。
可如今不同。
科学自从变成了生产力,举世都拿起锄头镰刀外加砖头瓦块向科学进军,或者自少要搞点创新。门窗都拆了,沙龙变成了广场,本去国外淘金的大大小小的牛和人,也在广场上搞起了锣鼓喧天,红旗飘扬的把戏。而那些高士,可能已经蜕变,有的静悄悄离开了,有的在广场上摆摊卖切糕,有的去搞了顶帽子,当上了城管。
昨天,CX说,我天生就是个理论物理学家,我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对一个熟悉历史的人来说,很明显,现在的理论物理学家,就是文革时代的诗人。
我必须表明,我是个工程师,也是个教师,还是个民科。我只在自家后花园里侍弄科学花朵。
特赋诗一首,表明心志:
太平盛世万般花头
乱学广场一个民科
如果没人搭理我
半瓶纯生
半瓶二锅头
自己兑了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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