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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压150/94,故去健身。运动后,血压仍高,吃降压药。现在血压121/79,正常,故敲键盘,答谢力。
(2)
写了篇《芳华、女儿的论文和退稿信》,在黄秀清嘴里就变成了芳华的女儿的论文的退稿信,在谢力嘴里就变成了我“为女儿的芳华的退稿信”而烦恼。可见,交友不能交损友。
(3)
这回血压是吃表弟的年饭的时候上去的。
吃饭的时候,表叔来了精神,又开始讲家史。
说是郭松林被围了,估计是脱不了身了,准备让太平军放走部队,自己单人投降。郭松林的弟弟跟哥哥长得极像,就说服郭松林带领部队撤走,自己冒充郭松林去投降。投降后,真情败露,太平军头领发现上当,恼羞成怒,就将郭松林的弟弟点了天灯。
我问表叔,什么是点天灯。表叔说点天灯,是将人用麻捆成椭球状,然后浇上桐油,从头顶开始点火,慢慢烧。
就是表叔说到点火的时候,我的血压开始往上窜。
(4)
苏照征要回家看看。她说是去香港去吃侄儿子的喜酒,转身就回了大陆,还天南地北转了个遍。那时两岸还没有解禁,可算是将大陆的亲友们吓了个屁滚尿流。
回到台北,直接就被叫去问话。
“你干什么去了?”
“喝喜酒啊!”
对方看苏照征不老实,就将她在大陆的形状一一道来。
苏照征一听,明白是被特务跟踪了,索性把心一横,就认了自己的作为,看看对方怎么办。
对方反而难办起来,说:“你说话不算话!”
“谁说话不算话?你们说反攻大陆,我们等了一年又一年,等了一年又一年,到底谁说话不算话?”
正是讲到说话不算话的时候,我觉得餐厅开始旋转,血压看来是稳不住了。当然,讲话空档,和表弟出来抽了支烟,烟的作用也发挥出来了。
(5)
好不容易回了家,准备去健身降压,姑父又来电话闲聊。说是叔祖当年当右派,一个月只有40块钱,生活困难。就让姑父去找高层的同学。高层的同学帮忙,找了上海市市委。市委对我叔祖说,只要写个检讨,就工资照发。
结果,我叔祖坚决不写。
姑父讲到这里的时候,总结为“知识分子都有臭毛病。” 我血压又窜了窜。我估计,我的血压是回不去了。
(6)
其实血压高不高,对于一个上点岁数的人,真不是什么大事。
前几天开会,突然有管教学的同事说起教学检查的事。说是教学检查的时候,我教的本科生们,对我评价颇高。其实,这件事,当时教学检查组长来听我课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只是同事当着面说出来,感觉会舒服得多。
这是大事。
因为,约1863年前后,马恩溥客居皖中,曾为我们的家谱写序,他在序中说:”徐生旭学问尤著,其为文专尚理法,属思艰苦所得必有异于人,亦以此屡困场屋。家益贫,授徒。弟子取科第踵相接也。...”
所以,我期待,谢力能为我写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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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9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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