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庭
来北京有一个多月了,昨天在首都师大做了个报告。晚上与朋友一起喝粥,状元楼。
03年从湖南迁宁波,最不习惯的是吃。论原料,宁波的食谱应占上风。对草根如我者,湖南主打荤菜无外是鸡鸭鱼肉老四样;而即便于草根,宁波的菜单里也大都应是海鲜。然而,湘菜的味道是渗入了湖南人骨髓里了的。初来宁波,把海鲜炸焦了吃,即不像宁波菜,也不像湖南菜,因此,好久都不怎么买海鲜。有一年,与几位同事去杭州高考改卷,一个礼拜下来,同事老宁波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吃海鲜,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到现在,老实说,我是很喜欢宁波的菜肴了。
但是,同为海滨城市,就吃而言,我更喜欢台南的风格。先说氛围,台南的小餐馆是很优雅的。馆舍不大,门上一般系一个铃,有人进去铃便叮铃铃地响起。一般,老板马上迎上来,微笑地与你招呼。成功大学附近的小餐馆一般都不大,有的是夫妻两个经营;有的是姐妹两个打理。另一个特点是分餐制。我在台南四个月,常常聚餐,但没有一次是像我们大陆一样吃大餐的,即便是一年一度的尾牙(即团年饭)都是每人一盘,里面什么都有。这种分餐制的结果是,不管是小餐馆还是大餐馆几乎看不到剩饭剩菜,少了好多的浪费。我是希望大陆也出现一些这样的餐馆,即节约又卫生。台南吃的国际化程度很高,有法国餐馆,有意大利餐馆,西班牙餐馆。你能想到的几乎都有。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台南的吃的科学与卫生,少盐少油。口味如何?别说了,说起那家小馆子里的牛肉汤面我现在都直流口水。不过的确有点贵,一碗牛肉汤面要400块新台币,合人民币80元!
北京是大餐,你随便点两个菜,不要担心不够,往往总是吃不完。但,总的来讲,我的确不太喜欢北京的口味。国庆长假,夫人儿子来北京,夫人建议一起吃“全聚德”烤鸭,完了我和儿子都说不好吃。夫人不高兴,说我们这是糟蹋国粹,教育儿子要什么样的艰苦环境都能适应。唉,真是时代不同了,现如今我们把吃“全聚德”烤鸭当作适应环境的锻炼了。不过相对宁波与台南而言,北京的湘菜馆不少,口味也还正宗。这一个多月,除吃了不少湘菜外,最多的是喝粥,常去状元楼的清华分店。昨天听说了,状元楼的粥馆是台湾人开的。
2009-10-18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