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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记得,那是在2010年的某个时候,这一次,偶然机会从同事那儿听说,有“科学网”这块地方。略微想起,也是在2010年的某个时候,这一次,偶然机会希望去“科学网”看看,惊奇一问:“科学网”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好像没忘,还是在2010年的某个时候,这一次,偶然机会来到了“科学网”,直接进入了“论文”板块,“科研人”原本一颗“求学”的心,似乎注定,需从“论文”这里导航。2010年,看似平淡,却有些不平凡,感谢刹那的三个“这一次”,从“似乎记得”到“略微想起”再到“好像没忘”,让我与“科学网”导出了一段难得的“求学”之缘。
带着2010年的平淡和不平凡,轻轻的,步入了2011年。这一年,不知为何,发现自己,偶尔才腾出时间,悠悠去“科学网”踏踏青,或许那时,在您眼里,还只算是匆匆过客。这一年,也不知为何,发觉自己,此刻和“科学网”一起的日子,甚是简单,或许那时,在您眼里,大家仍只是“相识”而未“相知”。这一年,还不知为何,发掘自己,学会了在QQ空间抒发情感,却不晓得“科学网”的“博客”板块,“科研人”原本一颗“求知”的心,似乎注定,需从“博客”这里启航。2011年,看似平凡,却有些不平淡,感激刹那的三次“这一年”,从“发现自己”到“发觉自己”再到“发掘自己”,让我与“科学网”启发了一段难得的“求知”之分。
带着2011年的平凡和不平淡,悄悄的,迈进了2012年。这一刻,突然感知, “科学网”上的内容如此广博,除了“论文”和“博客”,还有“人才”、“科普”和“小白鼠”,等等,很多。这一刻,突然感想,“科学网”上的观点如此开放,有正面也有负面,有支持也有反对,有整体也有局部,有包容也有放弃,等等,不少。这一刻,突然感发,阅读着“科学网”上的内容和观点,思想变得豁达,心胸也不断开阔,内在感悟要求自己尝试“科学网”上“开博”,“科研人”原本一颗“求真”的心,似乎注定,需从“开博”这里远航。2012年,看似平淡中有不平凡,平凡中也有不平淡,感恩刹那的三载“这一刻”,从“突然感知”到“突然感想”再到“突然感发”,让我与“科学网”远离了一段难得的“求真”之憾。
“海内外知识界的心灵驿站,教科文工作者的情感家园”,这是“科学网博客”的潜在呐喊,也是“科学网博客”的意义归宿,或许,这更是“科研人”抒发自我、交流思想的特色平台。“关于博客,偶尔写写,随意看看,交流思想,共同提高;关于点击,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关于加精,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潮起潮落尽随它;关于评论,对事不对人,尊重自重保重。”或许,这就是,作为一个具有三载“科学网”体验“科研人”对 “科学网博客”的一点认同。来到“科学网”,从“求学之心”到“求知之心”,从“求知之心”再到“求真之心”,若还能从“学而知而真”之“心”通达“真而善而美”之“悟”,或许,在未来,这正是“科学网”上“科研人”致力追求的“美好人生”吧。
“科学网”含有“科学”,“科研人”需要“科学”,那么,究竟什么是“科学”?或许,这也应该是“科学网”和“科研人”都需要首先思考的问题。曾读过“科学网”上一篇博文《科学与经验》”,仔细思量,“科学”,简而言之,或许就是:人类对认识自然世界各种现象的经验解释和总结”。不难发现,从“自然”这个属性来看,任何“科学”都必孕育于“自然”之中,源于自然的“科学”将不会随着“人类意志”的转移而发生变化,由此可见,“诺贝尔奖”也只不过是“自然世界”借“人类”之手阶段性地“鼓励”一下“人类自己”而已;但是,从“人类”发现“科学”这个角度来讲,“科学”又必将受到“人类自身成长、思维发展能力”上的限制,只能算是“人类某阶段认识自然世界的经验总结”,由此可见,“诺贝尔奖”也不过是“人类自己”借“诺贝尔”之名阶段性地“激励”一下“人类自己”罢了。可见,当今的“科学”与“人类的经验”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换句话说:站在人类自身的角度看,“科学与经验原本就是一体”。既然如此,便不难理解,“人文”和“数理”的东西,其实,都是“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值得进一步思考的是:对于“科研人”来讲,“人文科学”和“数理科学”究竟孰重孰轻?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希望提到在“科学网”上读到的一篇博文《“新教育”成功了吗?---兼论如何评价教育》。看了这篇博文,就做了一点阅读总结:所谓“新教育”更多的偏向于“人文科学”,而当前的教育则更多的偏向于“数理科学”,或许,这也正是“新教育”提出的意义所在。其实,这两种教育自身并没有错,对于“人文科学”来讲,重在让人“修心养性”,而对于“数理科学”来说,则重在“强脑拓能”,准确说,教育能两者兼顾,或许最好。一个健全的人,既应该有她“柔美”的一面,也应该有他“阳刚”的一面,就好比一棵“参天大树”,既需“风来摇曳柔美之姿”,也需“雨来挺拔阳刚之势”;换句话说,一个健全的人,既需要有“数理科学”追求的“真”,也需要有“人文科学”追求的“善”,两者结合在一起,便产生了“美”。“有真有善有美”的教育,何乐而不为?
似乎有一种观点,他们认为:中国过去的教育重在“人文科学”,也正是中国传统的文化教育,从而导致了“国家当前的科技实力还不够强大”。这种说法,值得商榷,将“科技实力的发展状况”归结于“人文科学的教育”,确实不应当。在中国的古代,还是存在很多伟大的“科学”,或者说“科技”,“四大发明”不就是明证吗?独具特色的“中医中药”也算是吧!还有经典智慧的“儒释道”文化。何其多!其实,“人文科学”的教育与“国家科技”的发展并不冲突,“人文科学”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恰恰能够大力推动“国家科技”的强大。有人说,建国初期(毛时代)国家重大科技的突破,如“两弹一星”,应特别感谢那“艰苦的岁月”,是“艰苦的岁月”造就了一批“真正的人才”,仔细想想,还真是有些道理。在那个时代,“人才”是什么?“人才”就是一个“健全的人、爱国的人”,似乎在他们身体里到处都散发着中国优秀的“人文气息”,无论在世界哪个角落,这些“人才”都期望及时回到自己的国家,建设美好家园。在今天,国家逐渐变得富裕,反而出现了“国家的科技实力不够强大”,确实值得思索,紧接着,便有了那著名的、激昂的“钱学森之问”: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其实,目前“国家科技实力还不够强大”的真正原因,除了“先天基础的一些差距和国外的技术封锁”外,主要还是:国人在国际化的大市场背景下,自身过多缺失了优秀的“人文科学”气息,以及过多的受到了不完善体制下所造成社会风气“一切都朝钱看”的不良影响。国人笨吗?不笨,国人很勤劳也很聪明,新中国60多年的科技发展已经大大缩小了与西方国家200多年科技进步间的差距;只是,或许,国人的智慧还没有完全得以释放和利用,从而没有尽快让这种科技差距变得更小。那么,在当前的形势下,究竟应该如何回答“钱学森”之问,换句话说,“人才究竟应该怎样培养?”其实,前面的描述已经给了许多暗示,在这里,再适当作些强调。一个健全的人,最终能否成长为真正的“人才”,除了他“先天的身体基础和一些天赋之外”,更重要的或许需归功于他“后天的一些关键阶段在某一领域投入的专注程度,以及所有这些阶段领域内那种专注程度投入的总和”。由此可见,当今社会最需要给“人才”的是“有能让他们专注成长的土壤”,具体来说,就在于看“培养人才的土壤是否健康、是否宽松、是否自由、是否协调”。
“幼儿园时,为了孩子的教育,似乎父母就开始了默默去给老师送礼”,这种土壤肯定不健康,难以想象“还能够培养出健全的人才”。“年轻老师为了竞争某个人才基金项目,最后都到了采取一切手段去压迫对方的发展,甚至发展成团队之斗”,这种土壤既不健康,也不宽松,难以想象“还能够让人才快速地发展”。“年轻老师申请到了自己的基金项目,然而却没有合适的学生去帮忙执行,或者说有学生执行但不能自主地让学生执行”,这种土壤不自由,难以想象“还能够让人才顺利地成长”。“培养的人才,当走入社会时并不能及时找到合适的岗位,或者说难以找到合适的岗位”,这种土壤不协调,难以想象“还能够让培养的人才为国家做出最大的贡献”。其实,解决所有这些问题的关键“在于人”,更直接一点,就在于“领导应该如何给人才规划钱”;就好比一场战争的胜负,关键也“在于人”,有先进武器而无先进文化武装的军队不战即败,有先进文化而无先进武器武装的军队即战难败。
为什么那样说“在于人”?都知道,自从有了商品交换,便开始有了“钱”,于是,人类一系列包含“钱”的行为就产生了,主要有“造钱,挣钱,花钱,省钱,要钱,送钱”。在这里,不妨从国家层面上讨论一下这些行为的含义。关于“造钱”,这是国家行为,需要权威,“在国内适当造钱,保证国内人民有定量的钱,同时,让国内造的钱流通国外,保证国外人民储存这钱,或许,这就是最简单也最复杂的强国经济”。关于“挣钱”,则主要是国民行为,应大力普及,“应该保证这个国家的国民都能够通过合情合理合法的渠道挣到够用的钱,在最大程度上满足所有国民为了维护最基本生存生活权利而对钱的需求”。关于“花钱”,也主要是国民行为,自发自愿,“但是,站在国家的角度,在保证国民具有“花钱”能力的条件下,也需常鼓励国民一定要适当花钱,只挣钱不花钱、只花钱不挣钱,都是要不得,经济不能活、国不能强”。关于“省钱”,还主要是国民行为,个人意愿,“在花钱的同时,国家应该积极倡导国民适当省钱,省钱实际上就是在为国家节约资源”。关于“要钱”,有些是国家行为,更多的则是国民行为,“或许,国家向国民适当地要钱,是为了让国民在未来能更好地赚钱,但应该尽量杜绝国民向国民要钱,让要钱变成挣钱”。关于“送钱”,仍主要是国民行为,地下交易,“国家应该加强教育和法律监督,防止送钱于未然”。以上描述,最终或许可总结为一句话,就是“适当造钱,多多挣钱,鼓励花钱,倡导省钱,杜绝要钱,防止送钱”。仔细想想,国家是如此,对于单位的人才培养来说,不更是如此吗?如果处处都是“要钱”和“送钱”,很难想象人才能健康成长,所以,“各级领导应该科学公平合理地给人才规划好钱,重点着眼国内,适时放眼国际”,足已,又何患“有人不成才”。
“科学网”有一博文《唐僧为什么不授权给孙悟空》,从西方经济学的角度,详细解读了“在取经过程中,唐僧为什么当领导?唐僧为什么不授权给孙悟空?”等问题。在这里,如果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层面上去回答,其实可以描述得更简单,概括为四个字足已:德、能、忍、威。“德”排第一,佛家出身,观世音点化,必然会时时“以众生利益为重”,更不用说成功教化提升几大徒弟。“能”为第二,佛经悟世,看透人生,何况还一“咒”在手,就是那“上能通天、下能穿地”的孙悟空,了于脑海,修炼不够则不能放权,据此,悟空也不得不诚服于他;“忍”居第三,盘膝诵经,定中有慧,慧阔心胸,又怎能怕那“妖魔鬼怪、艰难困苦”,终可巧妙化之;“威”在最后,一曲“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有德有能有忍”,以换天下太平,又岂能“不威”。一个多么有意义的问题,一个多么有魔幻的解答。各级培养人才的相关领导,如果都能向唐僧学习,相信在很快的将来,那著名的、激昂的“钱学森之问”,终将得到完美的解答。
特别说明,花了一天的时间,写出此文,正值当前工作单位喜迎“60年校庆之际”,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校友”,但求也能做出一点切实的贡献。但愿以此文,真诚祝贺:单位的发展能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人才的培养能有一个更广阔的前景,如飞龙上天,又如蛟龙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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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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