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明媚的早晨,刷完牙洗完脸,听一曲《启程》在《琥珀》色的《春天里》,喝一杯核桃大豆牛奶三合一粉剂,我的心完全被闲适与舒畅俘虏。长期隐匿在现代技术的装潢的实验室里,好久没有亲近自然了,一阵遐思畅想后,我决心去熟悉而陌生的校园里拍些花花草草,也算对得起这美好的时光。
四月快走了,校园的芳菲并没有随之逝尽,在合适的地方,总有那么一些或娇艳或淡雅的花朵,和穿的越来越花枝招展的女生,一起点缀着校园。
金银木神奇的同时开着白色和黄色的花,像两个形影不离的姐妹,样子张牙舞爪的,却排得很整齐,又给人优雅闲舒的感觉,整棵树开得满满的,黄白交映,吸引了一大群昆虫,有蜜蜂、苍蝇等,大自然的确美妙,连苍蝇在这里也变得没那么讨厌。
“张牙舞爪”的金银忍冬。
一块荒弃的土地上,自生自灭的二月兰统治了这片世界,淡紫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反抗我这个贸然入侵者,也像是在欢迎我的光临,反正我没有恶意。二月兰又叫诸葛菜,据说当年诸葛亮出军时曾采它的嫩尖当菜吃,不知味道如何,或许可以问问那只瘦腰细马蜂,可它不搭理我,专心上演“一只小蜂戏诸葛”的剧目。
清新淡雅的二月兰。
绿茵茵的草地里,豁然冒出几株蒲公英,鹅黄色的花,甚是可爱。有一株特别显著,一朵花已经凋零,变成白胡子了,面前团着两朵新开的,像一位老爷爷带着他的两个双胞胎孙子,很温馨的一家子。一只小蜜蜂飞来落在其中一朵上,撅着屁股,把头钻进密集的黄色花瓣里寻找花蜜,那样子好憨厚可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在做一项尚不熟练的游戏,让人忍俊不禁。
“白发苍苍”的蒲公英。
国槐的花像一串串白色的吊坠,高高的挂着,半遮半掩的依附在淡绿色叶片的怀里,这素雅的装扮我确实喜欢,可它高高在上,让我可望不可及,不过我也始终明白,喜欢的东西不一定要拥有。它的近亲紫藤花则显得很高贵,披着淡紫色衣服,体态也比静谧的国槐花大硕。一个像灰姑娘,一个像白雪公主,相同的是同样招人喜爱,同样的嫁给了王子。
素雅从容的国槐。
高贵典雅的紫藤。
雍容华贵的牡丹盛开在一根像枯柴的枝杆上,但一点不失它作为花中之王的气质,让周围那些高大魁梧的异类甚感嫉妒,谁叫它身体里流着王室血脉呢?芍药本和牡丹一家,但人类总喜欢斤斤计较,硬要把它们分开,芍药就像牡丹的妹妹,虽然有一身药用价值,但风头总让牡丹抢了去,好在一般人很难把它们区分开,芍药也就不必躲在角落暗自伤神了。
雍容华贵的牡丹。
同样“超凡脱俗”的芍药。
没有爱情作陪,在我看来,月季比玫瑰更美,那色彩,比玫瑰斑斓多了,那姿态,也比玫瑰婀娜多了,甚至花语也不比玫瑰逊色,或许正因为如此,月季坐上了花中皇后的宝座。但玫瑰更像一个得宠的妃子,娇滴滴的玫瑰面前,皇后也要遭到冷落。
“皇后”(上:月季)与“贵妃”(下:玫瑰)的争宠。
也许我的眼睛太过敏锐,也许我蜗居在宿舍-食堂-实验室三点一线上太久,不大的校园里竟然隐藏着这么多形形色色的花,让我目不暇接,心潮涌动。
走在洁净的花坛小道里,我看到:恬静的抱茎小苦荬开着娇小可爱的黄花,像一把把撑开的小伞……我闻到:山楂散发出苦楚的清香,孕育着一个个青涩的果子……我听到:打碗花吹着动听的相亲的唢呐,引诱一个又一个媒婆……
娇小可爱的抱茎小苦荬。
静谧幽生的山楂。
吹着唢呐的打碗花。
美妙的世界,美好的日子,作为一个喜欢大自然的人,我感到由衷的幸福,这和收入、职业、职位和年纪,都毫不相干!
注:图片来自网络,只为陪衬文字,无任何商业用途。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2 11:33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