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但喜欢与学生一道外出做野外工作，自己收获乐趣，学生也得益。一个例子是，从实行研究生国家奖学金以来，我的学生每年都在获奖者之列。有人向我讨秘诀，我说是团队的力量。

我的团队的力量是这样凝集起来的。我对学生说：

“世间，你可以遇到很多人。其中，能够说上一两句话的不多，能够在一起做点事的就屈指可数。因而，对于那些有缘遇到三五次的，要诚心、真心对待，不要吝啬举手之劳的奉献。

至于能够在一起呆两三年的人，就要考虑投入产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投入时间、精力和心思与你厮守两三年。这是一个集体，你要从其中获取，就要在其中投入。人，能力有大小，只要真心投入就行。所谓取长补短，相辅相成。

所以，在这个集体里，当你的言语行为不能帮助他人解决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时，意味着你已经在失去别人的帮助或援助。没有人会特别挽留，  你会慢慢的消失。

你要为你自己的事情做主，但并不等于你有权利对集体里他人的事情冷漠。帮助别人，其实，是在帮助自己。

我试图做一个凝结集体利益的调节者，可惜，我没有多少能力。对我这个团队，我这个集体里的自私自利者，实行封杀，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