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一份在大西洋学院桑代克图书馆（Thorndike Library, College of the Atlantic）兼职的学生主导的有关“人类生态学发展”的问卷调查，共13个问题。

不回答，不礼貌；按照问卷回答，又觉得很好笑。好在，最后有个可以自由发挥的问题。

我做了如下回答。

"说实话。生态学，主要是研究自然界生物间、生物与环境间的关系。但，人类活动影响了自然的生物、环境，以及自然的生态关系。这是当今社会的事实。

很多人抱怨，人类活动打扰了自然规律，给自己的学术工作带来麻烦，在分析当今生态问题时，总在回避人的影响，抱怨人的干扰。似乎，地球上没有人(包括自己)，生态学就好研究了！

我的生态学研究，最早有个雄心勃勃的计划：研究清楚云南各种森林的生物量积累，确定一个可持续的使用量，使森林能够自然生产自然发展。结果，我失败了。

我正视人对环境的影响，在研究中考虑了人的因素，恰好遇到“景观生态学”在中国落地开花。喜之，跟之。也就自觉不自觉的走进“人类生态学”这个行列。为了研究，参阅了有关人类发展的书籍、文献，就走到今天。

因此，我没有专门地去看哪本书，哪个图书馆，属于“师出无门”的杂牌军。

早在1994年，我在《生态学杂志》里发表了一篇论文，认为，生态学研究，基于现实，朝着两个方向发展。微观方向，探讨生命的本质，进入分子生态学；宏观方向，探讨人地关系，服务人类发展。近30年了，我自己的这个认识，没有变，很多人，也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在本问卷的13个问题中，我对第5-12个问题，无法回答。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