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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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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克东:老年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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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李祖龙的诗词集《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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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读过一个长篇报道“老年悲歌”,描写当今社会,某些老年人的悲惨、凄苦晚年。这几天拜读了我的老朋友李祖龙的诗词集《明月》(作家出版社2009年2月),发现可以用“老年欢歌”来概括他的诗词和生活。他的诗词都是他日常生活的记录,可以用他自己的一首诗“平淡”来概括:
“前进不埋头,耕耘不问收;
自然无矫作,平淡足风流。”
有一个师范大学物理系毕业的青年教师,到我家来讨论物理学问题,我忽然说“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他愣了一下说:“许多科学家都是这样的”。其实,无论干什么都应该这样。一个做学问的人,要能够甘于寂寞,安于平淡;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叱咤风云,流芳百世”。“风流”没有标准答案,这就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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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一首诗“机遇”:
“交战炮声隆,穿梭弹雨中;
人生如上阵,机遇铸英雄。”
你只有在枪林弹雨中去冲锋陷阵,才有机遇成为英雄。干什么都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读诗、背诗和写诗,现在已经没有这种兴趣了。想当年,曾经提倡“人人写诗,八亿人民都是诗人”。这就等于消灭了诗歌。我记得上大学时,听过郭小川一个报告。他说“诗不是人人都能欣赏,更不是人人都能写的。”现在许多诗是“废话分行”,确实,毫无诗意,更无思想。李祖龙的诗词,不仅情深意浓,论精理正;而且严格遵守诗词格律。他是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50年代的毕业生,古典文学修养很深,他是中国国学研究会名誉理事长。中国自古以来,讲究文史一家。许多历史著作,我们是作为文学作品来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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