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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无奈转行,是九死一生的拼命行为;但四十年前,量化也是一种世界潮流。我选择当时尚无人涉足的人类认识为量化目标,主要原因是:所有学科无不与人类认识密切相关;尽管有些超前,但总要有人开头。而且大部分量化工具都已经产生了,只是还没有人意识到它们(例如信息论、模式识别、模糊数学等)的产生,是人类认识过程的必然,它们也都是表达人类认识某种局部特性的数学模型。
我在四十年前开始研究人类认识的量化,只是起步工作。何况那时连我提出的快锻液压螺旋锤都无法实现!又如何要求人们理解我的研究工作呢。现在条件具备了,但我已经成了一个丧失创新能力的老头了。从转变研究方向开始,我就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研究可能一无所得;即使有所成就,最终也可能使我变成一个被时代遗忘的人!这就是超前研究应付出的代价。
有诗《代价》为证:
超前研究陷阱深,不计名利平凡人。千难万险拼搏后,幸留半残垂老身。
2021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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