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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都谁在工作?
上午刚刚参加完我女儿幼儿园小朋友的一个生日Party,委实有点累。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小女孩是我女儿在幼儿园最好的朋友之一,名字叫Vite,父母也是我们大学的老师。我们两家从素不相识,到逐渐熟悉以致成为好朋友,都是因为孩子。我女儿英语水平的快速提高可能也都是因为Vite。Vite 聪明善良,一双大眼睛很像Frozen 里的Anna. 而我女儿最着迷的偶像是Elsa。Elsa 是迪士尼故事里Anna的姐姐。女儿说她们在幼儿园经常玩Frozen的game,Vite 扮演她的妹妹。
老外搞这种类似的生日Party 并不像我们想象地的那么奢侈,甚至没有中国小孩过生日隆重,但老外的很多ideas却显得格外的温馨。孩子们尽情地奔跑在大草坪上玩着各种游戏,他们那种纯粹的快乐也感染了大人们。我们一帮老爷们也逐渐从孩子身上聊起了国家大事,聊起了中澳关系,中美关系;聊起了澳洲新的总理,澳洲的房价,最后聊起了各自的工作。其实老外除了长相以外跟中国人没有太大的分别,尤其是老爷们之间聊天无非也是吹牛与自我吹牛,表扬与自我表扬,抱怨与自我抱怨。最后大家聊到大学考核,我无意提到发了多少论文,拿了几个国家基金,周围几个刚才还吐沫星子乱飞的家长一下全静了下来,显然是被我这个外国人的工作“业绩”给震住了。说实话,这事让我觉着非常好笑。我更觉着好笑的是,也就是一个短短的上午时间,我女儿竟逐渐在一大帮不太熟悉的小朋友之间成为了核心,这除了女儿是Party 主角Vite最好的朋友以外,可能也跟我发的论文,拿的基金比其他家长明显高出一个档次多少有点关系。因为我老婆说自从我亮出底牌以后那些家长看你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生日Party结束,把老婆孩子送到家以后,我跟女儿讲,爸爸还要去办公室处理一些工作。女儿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我若有所失地来到办公室,抓紧处理自己负责的两个杂志的稿件。很让我惊讶的是,我给那位日本教授的信发出去没几分钟,他就给我回信了,说我在周末还在工作,还在抓紧时间处理期刊的稿件,很是感激。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在战斗。回家之前,我到实验室转了一圈,诺大的实验中心,几个中国学生还在认真地做实验,我从窗前经过,他们竟然没有发觉。这样的学生,想不成功都难。
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就智商和情商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小时候我听龟兔赛跑的故事,乌龟虽然慢但一直没有停下来,最后跑赢了虽然速度很快,但没有持之以恒精神的兔子。老实说,这个寓言故事我都长得很大了也不太相信,毕竟乌龟爬得太慢了,从山顶到山下那颗大树的距离,兔子就是睡上一觉,也不可能输的,因为兔子的速度太快了。我要是兔子,我就先跑到山脚那颗大树下然后再睡觉,等着乌龟慢慢爬过来。然而,故事毕竟是故事,现实的情况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其实是从山顶到山脚的大树到底有多远?如果那是一生的距离呢?面对一生这样一个尺度,开始的速度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会不会停下来,你有没有能力不停下来,这个才是你能否到赢得比赛的关键因素。
赢得了比赛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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