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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自由不等于言论免费 -- 海外华人应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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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写了《海外华人应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海外华人应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2）》，说了一些道理。今天我再多说几句。
大家可能知道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对这个 Free 的解释大家一般可能认为是免费，其实不然。正确的解释是 Freedom，就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包括把 free software 拿去卖钱。所以，free 这个英文词得弄明白。
回到言论自由的概念，freedom of speech 。其实这个言论自由是一个自然权利。在原始森林里，大猩猩捶胸脯、使劲吼，没人去管。在人类社会也是如此，谁在街上骂街、在网上诽谤，从理论上是自由的，没有法律会说要去在骂街者嘴上贴块胶布，或者把在网上诽谤者手捆起来，不准上网。用美国法律术语来说， prior restraint 一般来说是违宪的。从这个意义上，言论确实自由(free)。
但言论自由（free）不等于言论就一定免费（free）。比如说，诽谤他人，有可能得为造成的损害作出赔偿。而这个损害往往取决于被诽谤者的身份。比如说，一个穷人诽谤川普，川普是富翁，他可能损失很大，穷人不能说我穷、吃救济，就可以免费诽谤。计算赔偿的时候，考虑的是给被诽谤者造成的损失，而不是支付能力。支付不起，慢慢支付。值得注意的是，在美国，诽谤赔偿往往是不能够通过破产而勾销的，而是一直跟着。其实这也合理，诽谤者通过攻击他人或许也得到了某种心理、生理满足，现在为了其造成的损失进行赔偿，是应该的。钱乃身外之物，诽谤者口腔舒适了，花钱也应该值得了。美国讲人权，反正不会饿死人。朝闻道，夕死可矣，再怎么说，也是花钱学习法律、向文明迈进。
最近，有人在新语丝、维基百科、百度百科等地对我进行诽谤攻击。我又再次烦请方舟子配合交出诽谤者的IP等信息。方博士也欣然提供。结果根据 IP 信息一查，其中一人又是那个南京化工学院的老华侨，此人经常跑到科学网捣乱。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在网下、网上说的都是真话。但有些人不明白这一点，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呢，上法院无理取闹是不行的。
Free speech is not free. 我希望这句话成为一句令人记忆深刻的 memorable 的格言。
若能做到这一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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